沒有作正規的登記,所以讓他們混了進來。
目的兩名嫌疑人已經逃了,至於什麼時候能抓到,到底能不能抓到,警方也不可能給出具體的時間。
這個結論到是讓我有些意外,如果嫌疑人是廠裡的老工人,因為某種原因對我心生恨意,要報復我那倒也說得過去,可竟然是兩名搬運工,我就有點不太相信了。
我和那些搬運工人幾乎沒有任何的交集,當然也不會得罪他們。兩個搬運工人處心積慮地要置我於死地,這是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絕對不相信這個世上會有人無緣無故地就要滅了另外一個人,那至少是有深仇的人才會這樣做,畢竟殺人是一件高風險的事,一但被抓,那是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所以我認為,兩個人搬運工並不是真正的搬運工,就是混入廠裡要對我不利的人。他們既然和我沒仇,那就肯定是受別人指使的。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是誰指使的?那個指使的人,為什麼要害我?
這些要想靠警察來完成調查,那恐怕真是太難了。必須得要抓麼嫌疑人,然後找出指使的人,再順藤摸瓜,問出理由。現在嫌疑人都在逃,能不能抓到都不一定,這件事的真相,恐怕一時半會是不會浮出水面的了。
這讓多少有些憂心,因為感覺我身邊的危險並沒有完全消除。最要命的是,我還不在知道那個在暗處想要我死的人是誰。最諷刺的是,害我的人是誰我不知道,就連那個冒著危險將我從大火中救出來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在廠裡安排了一些工作後,我正坐在辦公室裡想著最近發生的事。這時有工作人員跑來告訴我說,有人要見我。
我沒想到來的人竟然是魏松,我也正要找他問個明白,沒想到他自己來了。
我讓工作人員安排他在廠裡的會客室先坐著,說我要忙。結果我讓他在那裡坐了近一個小時,我再慢慢地過去。
我有意輕慢他,卻沒有讓他發火,一張俊臉依然是帶著笑容。
其實最難纏的就是這種人,對著你一臉的謙恭,還時時帶著微笑,可口袋裡的手卻握著一把刀,沒準什麼時候對著你就捅上一刀,讓你毫無還手的機會,因為你壓根就想不到他會要捅你。
“袁總很忙啊?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魏松站起來,客氣地向我伸出手來。
以前看到他俊臉上堆著笑容,會覺得陽光燦爛,現在再看到他這副樣子,怎麼都覺得虛偽到讓人噁心。我假裝拿過水杯去接水,並不準備要和他握手。
他也不生氣,悻悻地收回了手,然後坐下。
“我有些忙,如果有事,就請說。”我冷淡地說。
“相信你也看到報導了,美如星辰的股東結構現在發生了一些改變,我已經完成了第二輪的融資,公司即將會展開一個新的局面。我們進步的過程中,希望你也能參與進來,共同分享我們的紅利。”魏松說。
“你不就是想來告訴我,你成功地出賣了安明,將美如星辰的控制權給奪了過來,現在你成了美如星辰的老大,是這樣嗎?”
我這樣帶著諷刺的話竟然還是沒有讓魏松生氣,他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我還真是有些佩服他的臉皮。
“說我背叛安明,這話有些偏激了。是安明自己讓我全權負責處理公司的事務,他說這話的時候你也是聽到的。而且公司上上下下沒人不知道。所以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可以說是安明授權的,何來出賣一說?”魏松說。
“你就是利用了安明對你的信任,所以成功的竊取了公司的控制權,手段真夠卑鄙毒辣,還可以說得冠冕堂皇,真是厚顏無恥。”
我見他一直滿臉堆笑,心想我要不說重一點,讓你難受一下,我就不是袁小暖。土餘雜扛。
果然厚顏無恥這個詞琮是有些殺傷力的,魏松那一直刻意保持著微笑終於不見了。眼裡也終於露出些怒意。
“袁總這樣說話不太好吧。”
“我沒覺得哪裡不好,用厚顏無恥這樣的詞語來形容你算是輕的了。你一邊勾搭劉麗,一邊去惹胡芮,無恥地向我表白,你以為天下的女人都是傻子,任憑你玩弄不成?安明那麼信任你,你恩將仇報,你算什麼東西?’
我也真心沒想到自己會當面這樣用這麼嚴重的話去罵他,不過我一想到他奪了安明的公司,我就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魏松的本來就俊白的臉開始變得更加蒼白,他確實是被我氣了到了,看著他的嘴唇微微發抖,我心裡一陣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