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要帶我的女人走。”
安明說著,從桌上拿過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在桌上。手裡只留下半載殘瓶。然後提著殘瓶慢慢地向莫喬喬走了過去。這過程中他並沒有放開我的手,一直緊緊地拉著。
要是換作以前,我肯定緊張極了。但現在經歷了那麼多,我發現我已經習慣了,沒有一點緊張的感覺。
那些人見安明向莫喬喬走去,都準備撲過來,但莫喬喬卻自信的的揮手,示意那些人不要爭,“他不敢動我。”
從她這一句話就可以看出,她平時是多麼的囂張跋扈。竟然直接就說沒有人敢動她這樣的話。說著這話的時候,甚至還主動向我們走了過來。
“你要是不認識我,我可以告訴你,我叫莫喬喬,我爸是市長。你叫什麼名字?”
我感覺這個莫喬喬對安明沒有什麼反感的感覺,相反好像還有些欣賞。或許是從來沒有男人敢這樣對她吧,所以反而就得新奇。最重要的是,安明的外形的確很不錯。
我還在想安明會如何回答的時候,安明的身子卻動了一下,然後在場的幾個人發出了一聲驚呼。
因為安明那半截殘瓶架到了莫喬喬的脖子上。我雖然不像安明學過醫,但也知道那裡是大動脈,只要捅破,會很快喪命。
很顯然莫喬喬那句‘他不敢動我’的判斷是錯誤的。因為她遇到的是安明。在她以為市長女兒的身份可以讓她充滿優越感接受安明的奉承的時候,安明卻把尖銳的玻璃鋒刃架到了她的脖子上。
任她如何膽大,臉色也還是變了變,也不敢亂動了。
“你瘋了?你想過後果嗎?”
“沒有。”安明老實地回答,然後補充了一句:“我只想帶我的女朋友走,並沒有其他的想法,但你實在不應該為難我。我說了,我今天犯懶,不想打架。”
“我賭你不敢割破我的咽喉。”莫喬喬說。
“你不用賭我也不敢,因為我們本來就沒有什麼仇,你要不留我,我也不會管你的事,但我敢在你的臉上劃一道疤,如果你還要強留我的話。”安明冷聲說。
女人都愛惜自己的臉,沒有誰會願意拿自己的容貌來冒風險。莫喬喬更不會。所以她說:“不要這樣,你也說了我們本來就沒有仇,所以我們可以和睦相處。你帶走你的女人就是了。我不攔你。”
“小暖,你先走,我回頭就來。”
“安明,我不想他們打胡芮,都是魏松這個人渣惹的禍,胡芮也是無辜的。我要帶胡芮走。”我說。
“你們不用管我,我是自作自受,你們走就行了。”胡芮說。
“不如這樣,你讓你的這些人都走,我們幾個當事人留下來,把這件事說清楚。你看如何?”安明說。
事實上現在的局勢也容不得莫喬喬說不。她只能點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