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被胡芮強制打斷,“好了,我來找你訴苦,但並不意味著我是來找你虐我的。咱們不說了,越說越鬱悶,不說了,你陪我喝一杯。”
“我不喝酒,我身上有傷。”
“你明明好好的,為什麼老說自己身上有傷?到底是什麼傷?”
我摘下帽子,把頭上的紗布給他看,“這就是傷,我要說前兩天我差點沒命了,那你肯定不會相信,但事實上就是樣,我差點沒命了。就是魏松指使的人乾的。”
胡芮是高階白領,職場之間的你爭我鬥她自然非常熟悉,但是要說要人命這種事,恐怕她真是沒有遇到過。別說是她了,要是那天晚上我沒親自經歷,我也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事。所以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她的嘴張得大大的。
“真的?”
“那當然是真的,你覺得我會撒這種謊嗎,要不要我給你看病歷?”
“真是魏松乾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胡芮有些激動。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那你得去問他了。可能是因為我不太聽他的話吧。魏松這個人太危險了,你不能再和他扯在一起了,不然他真的會傷害到你。”我說。
這時外面卻又有人進來了,是一個女的一個男的,那男的忽然指著我和胡芮這一桌大聲說:“就是那個女的!”
那女的穿得珠光寶氣,走了過來,指著我,“你就是魏松的那個小三?”
我完全不明白是怎麼回事,“誰是魏松的小三?你是誰?”
“喬姐,不是她,是她。”那男的指著胡芮。
胡芮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在我和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那女的一揮手,那個手臂上有紋身的年輕男子就一耳光向胡芮抽去。可是胡芮那也是練過跆拳道的,竟然閃過了那男的一耳光。
那男的應該也沒想到胡芮還能閃過去,也是愣了一下,再次出手,這一次卻不是打巴掌,而是直接用拳頭。但是胡芮再次招架住了他,然後一腳踢在那男的腰上。
不得不說,看美女打架真的是一種享受,尤其是看美女狂ko混混。胡芮打起架來,那真是讓人想到一個詞:英姿颯爽。
那女的見她帶的男青年搞不定胡芮,開始打起電話來。我心想不妙,這是要招人。那男的肯定是一路跟著胡芮過來,然後通知了這女的。從這女的說話的口氣來分析,我基本上可以判定,她是魏松的正牌女友,也就是那個市長千金。
——木呆斤圾。
如果這個女的真的是市長千金,那這事就不是我能處理得了的了,我趕緊發了資訊給安明:有人鬧事,速來。
那個被叫著喬姐的女子見我拿出,猜到我也是求救,狠狠地看了看我,“你想管閒事嗎?”
我不敢與她發生衝突,不是怕她,是怕她弄到我頭上的傷口,如果我的傷口有事,流點血什麼的,那安明恐怕得和他們拼命。
到時事態會擴大到無處收場的地步,畢竟對方是市長的女兒,雖然現在我也只是猜測,但看那份氣勢,那是八九不離十了。
不與她衝突,那隻能往後面退。而且我將給裝進包裡。然後攤了攤手,表示我什麼也沒幹,什麼也不準備幹。
或許你會說你是不是也太懦弱了,一個市長千金就這麼又不是洪水猛獸,讓你有這麼怕麼。
我只能說華夏大大小小有上千個市長,自然也大大小小有幾百個市長千金,大多數那都是好的,但也有少數是你惹不起的,人不可怕,人手裡的權力和可調動的資源才可怕。所以我選擇暫時退避三舍。因為我不想給安明惹上太大的麻煩。
那女的見我沒有敢惹她的意思,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我。或許她就是那一類你越是往後縮,她越就是往前欺身而近的型別。
“你和那個賤人是一夥的?”她指著我的鼻子問。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首先我不贊成她罵胡芮是賤人,然後我不知道我和胡芮是不是一夥的。
因為我並不贊成胡芮和魏松在一起,而且我和胡芮之間的關係也因此而變得很僵。但事實上我們又的確坐在一起,那是我多年的朋友,要說不是一夥的,似乎也說不過去。
“我和她是一起來的,有事可以好商量,沒必要動手。”我說。
“那個賤人搶我未婚夫,我要不收拾她,我就不叫莫喬喬。”
這下我基本上確定了她確實就是那位市長千金,因為溫城確實有一位姓莫的副市長,經常在本地的電視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