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這麼慢,我就不接這活了。真是倒黴。”那計程車司機嘀咕道。
我真是沒心情和他扯,索性閉嘴。
這時電話響了,是安明打來的。他說他到了,問我在哪。
我心裡亂極了,竟不知道如何說,吱唔了半天,說讓他等等。
“到底怎麼了?你在哪裡啊?”安明問。
“我在車上呢,我一會就過來,你等等。”我應付著說。
“你聲音好像不對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去哪兒了?我把餐廳找遍了,都沒見你影兒,你不是說你到了嗎?”安明問。
“後來我有點事又離開了,你再等一會,我馬上就回來。”
“那你說你人在哪裡,我過來就是了。”安明說。
“好了,說讓你等一會你就等一會唄!”我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安明竟然也就沒再打來,他能這麼配合,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換作平時,你要是敢掛了他的電話,他都會不依不饒地打過來。不把你累死,也要把你煩死,直到你接他的電話為止。
車很快到了我家小區門口,不,應該說是陳年家的小區門口,因為現在這裡已經不屬我家了。陳年的車停下後,只有陳年下了車,那大肚婆卻沒有下車。一直坐在車裡。
計程車司機問我要不要繼續跟,我說先看看再說,他不幹了,他說這車停下,那怎麼講費。
我從包裡拿出一張一百塊的扔給他,說錢又不會少你,你這麼囉嗦幹什麼?
以我以前的摳門,這直接甩出百元大鈔的事我是萬萬做不出來的,我寧願把自己的頭往牆上撞,我也不會拿錢出氣。和安明在一起這段時間,已經習慣了看他大把花錢,現在在我眼裡,一百塊真的已經不算什麼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話絕對是有道理的,只是我也不知道安明是赤的還是黑的,而我又是變黑了還是變赤了?
司機收了錢,臉色就好看了許多,“一會如果不夠,你還得補啊。”
那大肚婆一直沒有下車,陳年卻往小區裡跑去。過了一會,陳年又出來了,手上拿著幾件衣服。原來他是回家取東西去了。
上車後繼續往前爬行。又過了二十來分鐘,陳年的車駛進了一個小區。
計程車司機將車停在門口,“這可不能怪我,小區是不讓計程車進去的。只能到這了。”
“大哥,麻煩你點事。”我說。
“你別叫我大哥,我要忙著跑車賺錢,我幫不了你什麼。”
我這心裡別提有多生氣了,我這還沒開口呢,他就一口拒絕了。
我只好再次學習安明的作風,從包裡又摸出一百元遞了過去,“你去那小區門口保安那裡幫我打聽打聽,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是什麼關係,住在這裡多久了。”
計程車司機接過一百塊,“你果然是來抓小三的,妹子,你這麼漂亮,那男的本來就配不上你,不要他算了。查他幹嘛?”
“你到底願意不願意幫我做這事,不做就把錢退給我。”我沒好氣地說。
“做做做,我一直都是樂意幫人的。你稍等,我去幫你打聽一下啊,可是我要怎麼說那保安才肯說啊?”計程車司機說。
“你說你是陳年的大哥,他好久沒回家了,家中老母親掛念,打聽一下情況,你給人裝煙說好話,這有多難?”我說。
“好吧。”計程車司機這才下了車。
我讓計程車司機去打聽,當然是不想讓陳年發現我在調查他的事。至於花錢這麼大方,說白了也是因為那些錢都是安明給的。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富二代們花錢如流水了,原來不是自己辛苦賺來的錢,花起來確實不太會有心痛的感覺。
——
過了一會計程車司機回來了。他說那保安說,陳年在去年就在這裡租了一套小居室的房子,給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住,以前他很少來,最近半年來得比較頻繁,還說那個女的是他表妹。
這一說差不多也就清楚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按時間來推算,陳年和那個女的不是在我懷孕之後,而是在我懷孕之前就勾搭上了的。
陳年也真是夠能呀,那麼低的收入還玩包二奶。難怪他一直說他手氣差,老是和同事打麻將輸錢,原來那些錢是用來養二奶了。
以他的收入狀況,恐怕還需要周紅的支援,他才能負擔起這事。
又想起了安明的那句話,世事無常,誰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意外發生?我一直細心呵護的安穩婚姻,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