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樣太掃他的興,於是說那還是去看電影吧。
我剛起來收拾一番,安明的車就到樓下了。打電話讓我下去。
安明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風衣,站在車旁向我展開懷抱。“恭喜你恢復自由了。從現在開始,你正式由我接管。”
聽這意思,他好像是知道我離婚的事了。都不用問,肯定是胡芮那個快嘴婆說出去的,真該死,也不知道她都告訴誰了,恐怕公司大多數的人都知道了。
“本來是明天再辦的,今天開完會後還早,我就約陳年把事給辦完了。”我淡淡地說。
“那孩子呢?什麼時候接過來?”安明問我。
這是我最想聽到他提的問題,所以我自己沒有主動說。我就是想看看他是否關心孩子的事。雖然他沒有義務,但我還是自私地奢望他能主動關心一下孩子。
“孩子暫時由他們撫養。”我說。
“孩子那麼小,按規定應該由你管才對啊,怎麼會這樣?”安明問。
“只是暫時由他們撫養,半年後我就可以接過來。”
“為什麼要半年以後?現在接過來不是挺好嗎?我們可以給她請高素質的保姆,讓她得到很好的照顧。肯定會比在陳家要好很多。”安明說。
我不想對安明隱瞞,於是就說了和安明他們談判時的細節。
安明皺起了眉,“你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是很奇怪,他們分明就不喜歡女兒,但他們卻要把孩子藏起來,就是不給我。我也覺得非常的奇怪,不知道為什麼他們要這樣做,我問過陳年了,他不肯說是為什麼。我也猜不透到底是為什麼。”
“陳年那一家人都是勢利之徒,會不會和什麼利益有關?我覺得除了利益之外,沒有其他的什麼原因會讓他們這樣做。他們如果真要為一件事動腦筋,那為利益的可能性最大。”
其實我贊成安明的說法。周紅一家那就是典型的勢利小人之家,我也一度想到利益的問題,但想來想去,我是一窮二白,我孃家也是一窮二白,根本沒什麼利益可圖,他們根本犯不上這樣做。
“可我都窮成這樣了,哪來的利益讓他們算計?”我說。
“那就真是搞不懂了。不過時間會揭曉一切,不管他們有什麼花招,總會露出真面目的。”安明說。
我點了點頭。
“你看起來有些失落啊,怎麼了?不捨得離婚嗎?”安明似笑非笑地問。
“不是,就是感覺好像做了一場夢一樣,要知道會是今天這個結果,當初一個人過也挺好的,幹嘛要結婚,簡直就是一場鬧劇。”我說。
“人生不可預測嘛,不管怎樣都是一段經歷。沒有和陳年失敗的婚姻。又怎麼會知道我安明的好呢?”安明說。
“不要臉,哪有說自己好的?王婆賣瓜啊?”我嗔道。
“嘿嘿,就讓我自賣自誇一次又怎麼了?我難道不比陳年好?”安明越發來勁了。
“你和他比,有意思麼?”我說。
“沒意思,那我應該和誰比?”安明笑著反問。
“你就是你,不需要跟別人比。你不是說了嘛,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根本不具備可比性。”
其實我內心裡倒是真拿安明和陳年比,後來也就真的不比了,真是不具備可比性。越比越發現陳年根本就是一無是處,這讓我更加挫敗,覺得自己過去的三年,簡直就是瞎了眼一樣。
所以說人心都是會變花的,見識過了好的,對於那些不好的就會討厭了。見識過了安明,就算是以後我和安明不走到一起,我也不會再去考慮陳年,甚至不會去考慮他那一類的人。
——
安明果然早就將電影票買好了,他還強調說是他自己親自訂了,沒叫助理去做,還說這是他第一次請我看電影,所以一定要有誠意。
其實是不是助理幫忙去訂票我真不介意,現在網上訂電影票那麼方便,也犯不著親自跑到電影院去買票,所以這電影票是誰去買的倒也真是不重要,最重要的陪著去看電影的人是誰。
還沒到點,我和安明坐在等候區,他將風衣脫下遞給我,裡面穿著一身黑色正裝,那相貌那氣質,瞬間完爆周圍的小鮮肉們。很多年輕妹子的眼光都開始肆無忌憚地往他身上招呼。
我心想安大少要是一發狠邀請旁邊的某個帶了男朋友的小女生一起觀影,恐怕小女生們會毫不猶豫地甩掉身邊的男票瞬間棄暗投明吧?不對,應該是棄嫩投老,也不對,應該是棄醜投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