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他,後來他背叛了安明,但他對我很好,我覺得男人在商場上爭鬥本來就是相互對付的,所以我認為這並不是一個道德上的問題,他對別人不好,只要對我好就行了。”
我靜靜聽著,心想那個階段的胡芮才陷入情網。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喜歡了很久,終於在一起了,要想讓她忽然放棄,那是很困難的。
“但我忽略了,一個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也決定著他長期的做事原則和風格,當我看清楚這一點後,我這才正式決定離開魏松,但沒想到他會這樣對我,這不僅是讓我徹底死心,最重要的是讓我把所有付出去的愛變成了恨。”
“但是你這樣繼續和他糾纏,我擔心他還會傷害到你,你別忘了,他是一個非常狠的人。”我說。
“所以我才要迷惑他,我要讓他以為我不知道是他對我下的手,我還要讓他去查是誰在背後做的呢,開始的時候他肯定是不信的,但我只要裝的時間夠長,他一定會再次信任我的,就算是他不信任我,至少也能讓他疏於防範,這才能給我機會。”
我說那你現在想好了要如何對付他了嗎?她搖頭說還沒有,但總會想到辦法的,他只有接近他,才有可能發現他的軟肋,只有發現他的軟肋,才有可能有效打擊到他。
我說其實就算我不接近他,我也知道他的軟肋,魏松這個人雖然是有些能力,但感覺他主要還是靠背後老闆支援,不然他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資金來接盤美如星辰,所以他背後的老闆幾乎是他全部的支柱,他只是放出來的一要狗,如果他的主人不喜歡他了,放棄他了,他一下就會失去主心骨,只要他背後的老闆放棄支援他,那他就成了狐假虎威的真面目就會暴露出來,沒有了虎,他這個狐還怎麼威?
胡芮說有道理,只是我和他雖然在一起這麼久,我也不知道他幕後的老闆是誰。他非常的謹慎,這樣的事他是不會輕易讓人知道的,所以要想知道還是有些難的。思路雖然好,但執行起來不容易。
我說所以我才不希望你去報復他,他是惡人,總有遭到報應的時候,你又何必執著非要自己去做這件事。
胡芮說我就要讓他報應在我的手上,他不仁我當然就不義,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要讓他去死。
我嘆氣說你這又是何必?她說我咽不下這口氣,他把我當白痴,我就讓要讓他付出代價。而且是慘痛的代價。
我知道我勸不住他,也只好作罷。
說不管你要怎麼做。總之你自己小心一點。不要傷到自己就行。
她說你放心,我不會再讓自己輕易被傷到的。
和胡芮聊了一會我就走了,畢竟是上班時間,雖然說我的時間可以自由安排,但該做的事我還得做。
回到公司後就一直忙,晚上很晚才回到家,這時雷蕾卻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說有人請他到金爵俱樂部玩兒,看到了熟人。
照片上的人西裝革履,身材高大,正是安明。他身邊正圍著幾個美女在說什麼,他一臉的笑容。
雷蕾說姐你不要上火,或許姐夫只是來應酬而已,而且和朋友聚聚也是正常的,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我說你在哪間包房,能請我一起玩嗎?我也想玩。她說你不會是來找我姐夫的麻煩吧?在這裡鬧事可不好,而且這裡這麼多的包間,你來也找不到他呀。
我說你放心,我不會找他的麻煩的,我就只是想過來玩玩,我也好久沒去夜店了。
她說那行,你過來吧,前一陣我不是說有個男的在追我嗎,我正和他在一起,正好介紹給你認識。
我說既然你男朋友在,那我就不來,我可不想打擾你們,她說你是我姐嘛,正好替我把把關,幹嘛不能來,快點來吧。
我把工作服換下,隨便換了一身衣服,打車往金爵而去。
要說心裡不生氣那是假的,安明最近都回來得很晚,而且還總是很累的樣子,一直問他到底去幹嘛了他都不肯說。
原來他竟然天天泡在夜店,要說有應酬,那一天兩天應酬,天天都要應酬的嗎?以前他還在慈恩集團做事,而且還管著美如星辰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多應酬,現在反而應酬多了,還都是應酬一些女人,這讓我不得不生疑。
在車上我心裡一直想著如果安明真的和一群女人玩得正歡,我忽然出現,他會是什麼反應?他會不會氣急敗壞扇我大嘴巴?
真是許久沒到金爵來了,到了門口,我打電話給雷蕾,說你在哪裡看到安明的,他大概在幾樓?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