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那也是魏松的孩子,既然他自己都不要,那你又何必太過介意。”
胡芮搖頭,“不,我要報復他。我一定要報復他,他利用我,不要我那是我蠢,我認,但他殺了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原諒他,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那你準備怎麼做?要知道現在可是很有勢力的,我擔心的是因為這件事再次傷到你。”
胡芮躺下,仰頭看著天花板,“我現在還沒想好,但我一定會用最狠的辦法來報復他的。我要讓他一無所有。”
“胡芮,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為了那種人如果把自己搭進去,是不值得的,就算你要收拾他,那也應該用理智的方法。”我勸道。
“放心,我一定會有很理智的方法來對付他的,我不會再讓他傷到我,一定不會。”胡芮說。
“現在先不要想這些了,把傷養好再說,相信我,你以後一定會遇到一個好男人的,肯定給魏松還要強一百倍。”
胡芮淡淡地說:“這世上哪裡還有好男人,我也沒有這種奢望了,愛怎麼就怎麼的吧。大不了一個人過一輩子也無所謂,不嫁人又不是不能活。”
我知道現在她的心情差到極點,我現在對她說什麼都沒用。只好放棄勸說她。
等她冷靜下來再說吧。
從醫院回來,心情特別的不好。安明也還沒回家。我打了他的電話,他說還在忙,讓我不用等他吃飯了。
我心想他最近到底在忙什麼,為什麼會天天晚上忙到很晚?我決定等他回來再睡。
這一等等到了凌晨兩點,安明才一臉疲憊地回來了。
“你怎麼還沒睡?這麼晚了?”
“我等你啊,咱們總不能這樣吧,我出門的時候你還沒醒,你回來的時候我睡著了,這叫什麼事?”
安明走過來抱我,附在我耳邊說對不起,讓你等我到這麼晚。
我聞到他身上有很重的菸草味道,還有一股酒味,這種味道基本就是從夜店出來的味道,他平時抽菸很少,這肯定是包廂裡別人抽的煙給燻出來的味道。
“安明,你在忙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我問。
“暫時不能,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沒有去和女人約會,要相信我。”
我嘆了口氣,“你這麼晚才回家,而且西裝革履,身上有煙味有酒味,那不是去玩是去哪兒了?我本來不想過問,可我是你的妻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天天晚上這麼晚回來到底是為什麼?”
“就這一週,從下週開始,我就可以早點回來了。”安明說。
“所以你還是不會告訴我你到底在忙些什麼?”我問。
“過一陣再告訴你,反正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做壞事就是了。太晚了。去睡吧,你明天還得早起呢。”他一把攔腰將我抱起,走向了臥室。
將我放在床上,他輕輕地吻了一下我的額頭,說好好睡覺,不要多想,過一陣我就會告訴你為什麼這麼忙。
他眼神溫柔,語氣真誠,我沒有理由不信他。
我睡下之後,他這才洗澡去了,等他洗澡回來,我已經睡著了。
早晨醒來時看到安明竟然已經醒了,正笑咪咪地看著我呢。我說你不用睡覺的嗎,這麼早就醒來。
“是你說的嘛,你睡著的時候我還沒回來,你走的時間我還沒醒,所以我就提前醒了,我給你做早餐,然後你走了之後我再睡一會就好了。”
我說不用啊。你趕快睡一會兒吧,不然沒精神。
他說沒事,我好久都沒給你做早餐了,我不想讓你認為結婚了以後我就不愛你了,其實我一直都愛著你呢,從來也沒有減弱過半分。
我說忽然說這麼肉麻的話,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要竭力討好我?
他說怎麼可能,我說過了,我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我說到就做到。
我忽然就想起胡芮的事,就告訴了他胡芮的遭遇。
他聽了卻並不驚訝,“胡芮跟著魏松,這本身就是她自己犯的一個錯誤,任何人犯錯都要付出代價的,只是有些代價大,有些代價小。我對她的遭遇表示遺憾,但卻並不同情。魏松如何對付我她是知道的,看到前車之鑑還要飛蛾撲火,當然要付出代價。我這樣說可能是冷血了一些,但這是實情,她要不是傷這麼一次,她又怎麼可能徹底對魏松死心。”
我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對的,確實如他所說,每個人都會犯錯,鮮有犯了錯不付出代價的,胡芮雖然可憐,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