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直接把這賤人弄死在這算了。”小剛恨聲道。
“不許衝動,一但衝動,那就全完了。”安明低聲說。
“喲,都在呢?在商量什麼呀,商量著把人埋在哪嗎?”花玲還是一始既往的囂張。
“商量把你埋在哪兒。”我冷聲說。
“是嗎?你敢埋我嗎?你有這本事嗎?”花玲大聲說。
“你今天來,想幹什麼?”錦笙冷聲說。
“我是來看他的。”花玲走到了安明的輪椅旁邊,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安明拍掉了她的手,她也不惱,又將手放了上去。真是從來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花玲小姐,難道你每次都要逼得我們惡語相向才爽嗎?為什麼不能自重一點?”安明說。
“用你們華夏的來話來說,那就是你是我的菜,我想要得到的東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沒人可以從我這裡搶去,我看中你了,你就是我的了,和那個黃臉婆沒有關係了。”花玲厚顏無恥地說。
“賤女人,滾你媽的蛋,我草!”袁小剛終於忍不住罵出了髒話,自從爸爸去世以後,我們一直心情不好,小剛一直憋到現在,終於超出了極限。
“你竟然敢罵我?八嘎,你活膩了嗎?”花玲大怒,向小剛衝了過去。
錦笙及時地擋住了花玲,“你今天來如果只是想鬧事,我可以告訴你,這裡所有的人心情都不好,把我們惹急了,直接把撕成幾塊也是有可能的。”
花玲懼於錦笙,恨恨地收住了腳步,“我今天來這裡,就是想告訴你們,萬園我們要收回來了,你們得自己找地方住,這裡不能住了。”
“這是爸的產業,你們憑什麼說收就收回去?”我站起來說。
“你爸是誰啊?我只知道這萬園是我媽的丈夫的產業,我媽是他的妻子,是合法繼承人,現在我媽想要如何處置這萬園都可以。”花玲說。
她說的其實也不是沒有一點的道理,我和爸爸的父女關係,只是在華夏有效,爸爸失蹤多年,已經從戶口上消除,就算是在華夏,我和他的父女關係其實都已經沒有了法律效力。至於在泰國,我和他的關係就更是沒有任何的依據。
現在代子要行使做妻子的權利,我們其實沒辦法阻攔。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搬出去?”錦笙說。
“你們都搬出去,他可以不用搬,我會向媽媽求情,讓他住在這裡,由他來看守這園子。我也可以隨時過來陪他。”花玲笑著說。
這人真是無恥之極。
“好,麻煩你轉告代子夫人,我們準備一下,明天就搬出去。”錦笙說。
“這是我爸的房子,憑什麼要搬出去啊?”小剛又吼了起來。
錦笙制止了小剛,示意他不要說話。
“我媽也說了,如果你們不想搬出去,那可以去找她,有不方便的地方,可以商量。主要是讓你去。”花玲指著錦笙說。
這和我們之前預料的一樣,代子認為錦笙是個人才,可以幫她做很多事,所以要將錦笙收入她的麾下。
“就我一個人去?現在去?”錦笙問。
“就現在去,我媽在等你呢。”花玲說。
錦笙站了起來說:“那我們現在過去吧。”
花玲走到安明面前,伸手要摸他的臉,“你放心,就算是我把她們全都給趕出去了,我也會把你留在這兒的。你不用擔心沒有住處,實在不行,你還可以住到我那兒去嘛。”
對於她這種噁心的公然調戲,我直接都無語了。連罵都不想罵了。
“花玲小姐,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不自重付出代價的。”安明冷聲說。
“付出什麼代價?失身於你嗎?這個我可以接受啊。一點問題都沒有。”花玲浪笑道。
“草,老子從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賤人,比溫城那些站街的還要賤。”小剛認不住罵。
“我們現在走吧,回來再說。”錦笙說。
“我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問問我爸爸的妻子,對於我爸的死,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什麼時候才能替我爸報仇?”我站起來說。
我想要和錦笙一起去見代子,也確實是臨時有的想法。我想知道代子會對錦笙說什麼,會對提什麼要求,現在我爸死了,代子要收回我爸的產業,既然她要行使作妻子的權利,那她也應該負起當妻子的責任,兇手還沒有受到懲罰,她就想這樣敷衍過去,這也不可能。
“可以啊,你想去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