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雷蕾,是威震泰國的莞香夫人,出入都是直升機接送,這是以前的雷蕾做夢也想不到的生活。
當生活把你逼到絕境的時候,不要氣餒,不要放棄,再挺一下,上帝的那扇窗就要開啟了。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其實不是宿命論,是因為大難過後的人,知道死亡的滋味,因為了解,所以更加坦然,能放下大多數人所不能放下的包袱,從內而外地蛻變,更加強大,更加堅韌,所以才有後福。
那所謂的後福,是上帝給的,也是自己給的,從某個角度來說,每一個人就是自己的上帝,自己的行為和選擇,決定了自己的命運。
回到萬園,我擔心我去找雷蕾的事錦笙會生氣,主動向他解釋了一下,他說沒關係,因為他和雷蕾不熟,所以對雷蕾有所防備很正常,但如果我有足夠的自信認為可以信任雷蕾,那我還是可以作決定的。因為那是我的姐妹。而且我也能為自己的決定擔責。
我來到安明的房間,看到安明正靠牆一隻腳獨立。小剛站在旁邊守著。
這是安明在鍛鍊腿部力量,肯定是小剛讓他這麼做的。
“他竟然肯聽你的話?”我有些奇怪。
“他是認識我的,只是沒有多少感情而已,不僅是我。我們所有人他都認識的。所以當我提出對他有利的建議時,他並不反對,而是照著做。”小剛說。
“他潛意識裡還有很多資訊存在,知道鍛鍊對他是好事,所以他不排斥。”錦笙點頭說。
我看安明頭上全是汗,背心都打溼了。有些心疼,說你為什麼不讓他休息一下,讓他累成這樣?
“誰讓他不理你的,還劈腿花玲那個賤人,就是要讓他累,累得不行才好呢。多出點汗,沒準就把那病毒給排出來了。”小剛說。
“他又不是病毒性感冒,排什麼病毒,簡直胡鬧。安明,你休息一下吧。”我說。
安明搖了搖頭,伸手抹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繼續練習。
雖然現在腦子糊塗,但他的意志力確實還在,他本質上還是那個不臉輸能吃苦的安明,我忽然就沒那麼擔心了,強大如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困難能難倒他,他一定從魔怔中完全擺脫出來,他一定能擺脫那些對他的惡意控制。
——
我在旁邊看著安明鍛鍊,直到累到不行,他才坐下來,大口大口地喘氣。
我拿毛巾遞給他拭汗,他冷漠地接過來,輕輕在額頭上擦了一下。然後拿著毛巾坐著發呆。
他眉頭緊急,心事重重的樣子,好像有很多的心結解不開一樣。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現在他的腦子和平時是不一樣的,他的大腦機器被人外界干擾了,也可以說是被人植入了病毒,他在努力地和那些干擾作鬥爭,所以他很痛苦。
我坐在他旁邊,嘮嘮叨叨地開始說我們過去的那些事,忽然發現,我和他之間真是好多事啊,人世間普通人能經歷的悲歡離合生離死別,我們都有經歷過。而且比別人經歷的還要劇烈。
說著說著,我發現安明靠在牆上睡著了。體力和腦力上的雙重摺磨,讓他身心俱疲。
我本來想讓他到靠到床上去睡得舒適一點,但又擔心吵醒他後他再也無法入睡,只好坐在旁邊守著他睡。
晚些時候,我終於等到了雷蕾的電話,電話只是響了幾聲,我還沒接,她就掛了。
她有事想跟我說,而且是重要的事,在電話裡說因為擔心會被監聽,所以這是要我親自去一趟的意思。
留下小剛和蘇綸看家,我和錦笙一起去了雷蕾的住所,因為沒有得到雷蕾的允許,錦笙並沒有和我一起進去,只是在外面等著。
雷蕾果然已經回來了,我一到,她就直接遞給我一張紙條,“按這個地址去接一個人,他可以治安明。”
我接過紙條,謝過之後,就告辭了,當務之急,當然是要找到這個人來救安明。其他的事,只能是先暫放一旁了。
錦笙拿過字條看了看,說這個地址太細,他只知道大致方向,還得找個更熟悉地形的人帶路才行。熟悉地形的人,當然就只有蘇綸了,她對清邁,那是相當的熟悉。
回到萬園叫上蘇綸,我們一行人向北而去。蘇綸說那個地址她也只去過一次。那邊比較複雜,屬於三不管地帶,很多小型的黑*幫力量在那邊組織賣y。女孩去那邊最不安全。還叮囑著我一定不要下車。
到了那裡後,確實如蘇綸說的那樣,很多閒雜人走來走去,一個個神色詭異,目露兇光。
到了那個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