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大哥是自願去她家的。到時大哥一出現,只要他說他不是自願的,我們就可以動手硬搶了。”錦笙說。
“好,我們這就動身,花玲這個賤人敢打我。我遲早要還回來。”小剛說。
“我認為還是不要去她家門口守好了,到時她又告訴代子說你們威脅到她的安全,代子那個老妖婆又要護短,本來我們有理的都變得沒理了。”我說。
“可是我們如果不去那兒看著,到時她把大哥轉移了怎麼辦?”錦笙說。
“我讓莞香想辦法吧,讓她的人幫忙盯著,會比我們自己出面會更好一些,她可以藉口說要保護花玲的安全,派幾個人在那守著,花玲也拿她沒轍。”
“莞香靠得住麼?雖然你和她相處得不錯,但她畢竟是濟科的女人,我們現在也拿不準她到底站在哪邊的,如果普通的事託付給她,失敗了也無所謂,可是大哥的事交給她,我還是多少有些擔心。”錦笙說。
“我要說百分之百靠得住。那肯定說不過去,百分之九十靠得住,我還是有把握的,我和莞香是故人。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我說。
“故人?”小剛和錦笙都看向了我。我和濟科的女人是故人,這聽起來確實是有些匪夷所思。
“她是雷蕾,魏松那個已經死了苦命妹妹,你們還記得吧?”
“我記得你說過的那個故事,她淪落風塵賺錢讓她弟弟上大學,後來那個王八蛋忘恩負義。沒想到她竟然沒死,看來上天真是有眼。”錦笙說。
“所以我認為她信得過,當然了,這麼久沒見,她到底變了多少,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從目前來看,她還是向著我的,她救過我的命這就是事實。目前在泰國,我們能信得過的人,恐怕也只有她了。”
錦笙點頭,“如果是她願意幫忙,那當然再好不過,畢竟她的身份在那,比我們自己去和花玲硬碰硬強多了。”
“那就這樣決定,我現在就給她打電話。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們一件事了,雷蕾派人監視代子,在曼谷發現了綿綿,她已經把她送出國了,現在綿綿已經安全,花玲和代子也不能再以綿綿要脅我們了,只要我們的實力可以的時候,我們就可以發動反擊。”
“那太好了。我一直都在想孩子的事要如何處理,只要孩子在代子的手裡,我們怎麼也不可能完全和代子翻臉,如果現在孩子沒在她手上,那就好辦多了。”錦笙也很高興。
“可是這個雷蕾要是也像代子一樣把孩子作為把柄要脅我們,那怎麼辦?”小剛說。
“這種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雷蕾遲早會亮底牌的。現階段我們還只是能選擇相信她。沒有更好的辦法。”
“先相信她吧,憑感覺來說,綿綿在她手裡,比在代子手裡要好,至少她不會像代子那個殘廢一樣的變態。”錦笙說。
本來是想打電話的,但後來想想,我還是親自去一趟,我把事情告訴雷蕾後,她說她已經派人在花玲家附近守著了。一但有什麼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我。
然後就一直沒訊息,什麼動靜也沒有,
在焦急地等了三天,我們都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雷蕾打電話來說,今天花玲帶著安明出門了,但情況和她想像的有些不一樣,讓我自己過去一趟,親眼看看。
我問她和她想的情況不一樣是什麼意思,她沒說,她說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我心裡越發的懷疑,不知道為她為什麼要這樣說。到底出現了什麼樣的情況,我要自己去看才知道?
來到花玲的住所等了近兩小時,花玲的車才到。跟在後面的保鏢下了車給花玲打工車門,一身珠光寶氣的花玲從車裡下來。站在車門邊一臉笑容地等著另一個人下車。
下來的男了身才修長,輪廓俊逸,臉色略顯蒼白,卻依然帥氣逼人,不是安明還能有誰?
我開啟車門下車,“安明,你沒事吧?”
安明向我這邊看了一眼,眼神略有些不對,但我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
花玲的手已經挽上了安明的胳膊,讓我驚訝的是,安明竟然沒有反對。安明不是應該強力地甩開她的手嗎?
“你這個賤人,怎麼又來了?你到底想要怎樣?”花玲開口就罵。
明明是她拐走了我丈夫,現在她卻反過來罵我賤人,真是沒天理了。因為她是大小姐,就可以不要臉?就可強搶人家的丈夫?
可問題是,安明怎麼不說話?
“你才是賤人,你強搶人家的丈夫,你不要臉。”我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