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可能是因為體寒,經不起冷,大熱的天,房間裡的空調溫度卻是調的很高。除了代子之外,我們一群人全都滿頭大汗,身上黏黏的,非常的難受。
但我和錦笙都沒有動,秋野也沒有動。只有花玲不耐煩地用手扇風。秋野那個小姑娘,定力竟然比花玲還要好。
等待真是一種煎熬,更何況是在等別人來救命,那更是煎熬,我都感覺等了好久好久,時間才過了二十多分鐘。
代子倒是躺得很舒服,好像是睡著了一樣。
“jason?你在嗎?”這時簾子後面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sawyer,我在呢。”錦笙應道,嘴角浮起微笑,應該是松野到了。
謝天謝地,這個松野還念舊情,終於來了,要是他不來,今天錦笙可就完玩了。
簾子掀開,一箇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進來,這人面板白皙,頭髮略有些捲曲。但五官俊朗,眼睛很亮,有一種矜貴的氣質。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級別。
兩個男人相對一笑,張開手臂,擁抱彼此。
代子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睛。“松野來了?”
“是的姐姐,這是我朋友jason,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姐姐?”松野的華語竟然說得出奇的好。沒有那種很重的?音。
“他打了花玲,你也知道,在菊花社敢打花玲的人都沒幾個,他一個外人,竟然敢出手打我女兒,我現在要砍掉他一隻手。”代子說。
她把這事情說得這麼嚴重,當然是想讓松野感到壓力,知道要救出錦笙,需要欠代子一個大人情。
“花玲確實太過囂張,姐姐也應該管一管。不能放任他這樣下去。”松野說。
——
“你是說,我女兒就該捱打,是這意思嗎?”代子不高興了。
“那倒不是,長野家族的人,就算是犯了錯誤,那也只能由家族的人自己來處理。別人不能代為動手。”松野忽然話風一轉。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想松野這是幾個意思?他到底是要來搗亂的,還是來撈人的?
代子對他的這話顯然很滿意,“所以你也認為他應該受到懲罰是不是?”
“當然,不過他是我朋友,如果因為我朋友打了我侄女就要砍了他的一隻手,那傳出去以後,別人會笑話我長野家族沒有容人之量。所以我覺得應該給jason一個機會。讓他當面向姐姐道歉。”
松野的話又轉了回來,看得出來,他也不想憑自己二少爺的身份硬從代子這裡把錦笙帶走。恐怕他也知道,代子就是要讓她這個弟弟欠她一份人情。
不管是誰,欠了人情總是要還的,當下次代子向他提要求的時候,他就得答應代子,雖然說這個二少爺平時不太管事,但畢竟身在長野家族這樣的大環境裡,當然也不是傻白甜,對於世故人情,自然是知曉的。
“松野,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我女兒白捱打了?打完了以後同,道個歉就了事?要是這樣,那以後誰都可以動我女兒了。”代子冷聲說。
“那倒也不是,jason應該賠償,大姐開個價吧。”松野又丟擲一個新的言論。
不過這主意很有意思,代子說不能白打,他也說不能白打,不能白打怎麼辦?給錢。我聽了都有想樂。
“松野,你今天是喝醉了來的嗎?怎麼會說出這麼無知的話來?我長野家族會缺錢嗎?打了我女兒賠錢就可以了?”代子也怒了。
“我確實是和朋友小聚喝了兩杯,不過沒有喝醉啊,歷來有以錢代罰的先例,jason是我朋友,花玲又是姐姐的女兒,現在發生了衝突,又是jason有理,但花玲也不能白捱打,所以只能賠償了。jason來到我的地盤,招惹了我家的人,我總不能讓他變成獨臂吧?所以好的辦法就只能是賠償了。我知道花玲一直喜歡我那輛藍色的跑車,全世界也就只有中東的幾個王室成員有,現在我把他給jason,然後由他賠給花玲,這樣可以了吧?”
“好啊。”這一次花玲竟一口答應了。
可以想像,那輛車肯定是價格不菲,而且花玲是想要很久,所以她才這麼興奮。
“沒出息。”代子罵了一句。
“算了媽媽,反正我也沒掉塊肉,既然舅舅求情,就算了吧,回頭我再收拾他。”花玲說。
“是啊媽媽,被打的人是姐姐,現在她自己都同意了,這件事就算了吧。”秋野也趕緊幫腔。
“行,那就這樣吧,不過鬆野,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