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當著這麼多的面說自己的姐姐,錦笙說這樣的家族親情都很淡漠同,看來說得一點也沒錯。
“你自己都管教不好,還想管教我,真是笑話。”秋野說。
說著伸手去扯渡邊拉著我的手,“放開她。”
“秋野,你竟然敢跟我動手,你不怕我的人不認識你,把你的頭打爆了嗎?”渡邊說。
“你倒是好好看看,你的人還在嗎?”秋野竟然笑了。
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向棕樹那裡看去,剛才那個扛著狙擊步倉的男子,竟然不見了。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竟然真的就不見了。
他沒有得到渡邊的命令,當然不可能會擅自離開。他之所以不見了,那肯定是被人給弄走了。
也就是說,螳螂捕蟬,還有黃雀在後。有人趁那個狙擊手專心往這邊瞄準的時候,把他給擺平了。
黃雀是誰我們沒有看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放黃雀的人,肯定就是這裡年紀最小的秋野。她在看到這邊的情況後,就已經私下發出指令,把她暗中帶來的人把渡邊的人給拿下了。
我們誰也沒有看到她是如何發出指令的,她就在一群大人面前,輕鬆地就把渡邊給我們的壓力給解除了。
我一直都知道這個小姑娘不簡單,但我真是沒料到她會厲害到這種程度。她在錦笙面前羞澀得說話都會臉紅,可她做起事來,卻老練得像個多年的老江湖。
我忽然覺得錦笙說的她遲早會被人給幹掉的說法或許判斷有誤,我現在倒認為,她不把人給幹掉別人就燒高香了。她是不懂得收斂鋒芒,那是因為她不想收斂,她認為自己有實力玩轉這一群比她大很多的人。
“秋野,你行啊。”渡邊的笑容終於不見了。同時也放開了抓住我的手。他果然是一個狡猾的人,當他發現他的優勢已經消失的時候,他馬上改變了態度。
“沒事了,大家繼續吧。”松野不想讓聚會的氣氛弄得太僵,招呼大家說。
本來是因為我的事,而讓他們長野家族當著眾人迅速地窩裡鬥了一把,這倒是我來之前沒有想到的。更讓我想不到的是,這一次短暫的相鬥,最後的贏家竟然是年紀最小的秋野。
派對重新開始,松野招呼大家過去吃東西,秋野也把我拉了過去。
我心想吃點也好,吃了再耗一會應該就可以走了。既然來了,如果不吃不喝的,人家松野沒準覺得我在裝高冷。
我剛在草坪上找了個地方坐下,花玲就坐到了我旁邊,我頓時感覺渾身不自在,但又沒辦法。我總不能把她給攆開。
“你一來,就攪得我們家自己內鬥,到底是誰派你到這裡來的?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花玲問我。
我笑了笑說:“今天的事,是誰挑起的別人不清楚,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自己唯恐天下不亂,現在卻又說我在攪局,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做欲加之罪,知患無辭。”
“我討厭你,更討厭那個聞錦笙,要不是松野舅舅肯把他的限量款跑車給我,我才不會放過他。他竟然敢打我,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不過我也只是暫時放過他而已,只要他還在泰國,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花玲說。
我只是笑了笑,對於她的這種威脅。我並不想回應。在我看來,她雖然年長秋野很多,但和秋野相比。她真是弱爆了。
又應酬了一會,天色黑了下來,彩燈亮起,倒映在那幾個泳池裡,讓現場變得美輪美奐。我現在終於明白那些泳池的妙用了,不但可以調節氣溫,還可以在晚上將這裡得更漂亮。
“萬小姐,我能請你跳隻舞嗎?”松野走了過來。
“對不起,我不會。”我擺了擺手。
“怎麼可能不會,你這麼優雅漂亮,一定會的。”他卻要堅持。
“我真的不會,真是非常抱歉。”我說。
“那沒關係,我陪你走走吧。”松野拿過一杯香檳遞給我,我接過來,和他輕輕碰了一下,輕喝了一小口,然後隨著他向泳池那邊走去,跳舞不跳也就算了,人家要求一起散步,這樣的要求再不答應,那就是不給面子了。
其實松野真是挺有風度的,而且長得也帥,不像那個渡邊那樣陰險猥瑣。我和他並行,他始終有意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今天的事,實在是對不起。”松野輕聲說。
“沒事,那又不是你鬧出來的。再說我最後也沒什麼事,這樣的事,總是難免會遇上一些的,真沒事。”我微笑著回答。
“其實我大哥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