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拿區區在下來增加自信?夫人就那麼不自信嗎?”
代子的臉色變了變。摸了摸手上戒指。冷冷地看安明。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大多數人看了我都會屈服,你為什麼不怕我?”代子問。
“我就只是一個小商人而已。夫人不應該要想著別人怕你,而讓人服你。如果大家都怕你,那隨時考慮的就都是如何擺脫你,但如果大家都服你,那就想著更好地為你做事,前都只會讓你置於險境,後者則可以讓您做大做強。夫人絕頂聰明之人,如何取捨。當然是一目瞭然。”安明說。
代子沉?了一會,忽然笑了。
她說話的聲音難聽,笑起來也難聽,而且她的笑沒有溫度,陰森森的讓人覺得恐怖。
“有意思。”她說了三個字。
聽這意思,她是不準備再割安明的舌頭了,不然她也不會說有意思了。代子這個人就是這樣,只要你能說服她,能讓她折服,反而會贏得她的另眼相看。
這種思想恐怕是來源於濟科給她的日本文化,那個民族從來都是一個欺軟怕硬的民族,對於征服過它們的人,它們敬若神明,對於被它們打敗過的,則是從骨子裡輕視。代子明顯就很好地繼承了那種思想,所以錦笙和安明都牢牢地抓住她這一點,以硬制硬,最後逃過代子的責難。
安明笑了笑,“謝謝夫人誇獎。”
“你不是說你從來不對人說謝謝麼?那你剛才不是說了?”
“要說這兩個字並不難,重要的是態度問題,我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剛才不過是和夫人開個玩笑而已,夫人要知道,這世上有一類人,強壓對他們來說是沒用的。”安明說。
“比如說你和聞錦笙?”代子說。
“沒錯。”
“你們除了脾氣大之外,還有其他的本事嗎?”
“本事這種東西,要辦事才能體現出來。自己說自己有本事,那是吹牛,真正做出成績,那才叫本事。”安明說。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有本事的人,只是沒有機會展現而已?”
“我就是這個意思。”安明點頭。
“你今天來,其實是想找我討個職位。為我做事?”代子說。
“還真沒這想法,不過夫人如果肯給這個機會,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以後你就和錦笙一起為我做事吧。菊花社在東南亞都是有影響力的組織,只要你好好幹,前程無量。”代子說。
“為夫人做事可以,但我有個條件,那就是我不加入菊花社。我最多隻能以顧問的身份出現,絕不會以下屬的身份出現。因為我不習慣當人下屬。”安明說。
“這又是為什麼?所有為我做事的人都想著要如何儘快加入菊花社,而你卻不願意加入,難道你有其他的心思?”
“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風格,錦笙有他的風格,我也有自己的風格。加不加入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能夠實實在在地為夫人帶來利益,是不是?”
代子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