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想好了,那還和我商量什麼,直接實施不就行了。”我說。
“那起床吧,你一早就去找莞香,看她會不會同意,如果她夠聰明的話,她一定會同意,因為她和代子長期的敵對狀態,只會讓她消耗更大。”
“好吧,我一會就去找她。”
…
雷蕾聽完我說的事後,想了一下。“我倒是沒問題,不就是出點費用而已,可關鍵是代子那邊,她一向對我敵意很重,恐怕她不會同意我們的建議。”
“我認為她會,只要你以濟科的名譽去辦這件事,她不同意那說不過去,父親給女兒辦生日宴,這本來就很正常。如果當女兒的拒絕,那這矛盾不就公開化了,代子會被認為不領情,她絕對不會背上這樣罵名。”
“這主意是姐姐自己出的?姐姐就只是想讓我和代子緩和關係嗎?”雷蕾問我。
我並不想瞞他,“這是我家那位出的主意,不瞞你說,他有自己的目的,你也知道,花玲現在在菊花社呆不下去,就是我家那位導致的,代子一但反應過來,肯定會清算,所以我家那位想在代子清算他之前,先投到代子門下做事,以保全我們的安全,身在屋簷下,只能用這種卑微的辦法先活下來了。”
雷蕾手指輕輕地拍著椅子旁邊,並沒有下決定。
“花玲囂張多時,得罪過很多人,也有很多人要整她,但她一直都繼續囂張著,可你家那位一招致命,硬是把她給弄得和代子都翻了臉,真是不簡單啊。姐姐。我那位姐夫,到底什麼來頭?”雷蕾看著我問。
這讓我非常的為難,他要說沒什麼來頭吧,這是在騙她,日後要是安明的真實身份暴露,那我如何向她交待?我要是把安明的真實身份說了吧,這個風險太大,我不敢擅自作主。
“安明確實是有些背景,但這事我不敢自己說,得安明同意,那廝也算不上什麼大人物,以前是個小商人,開過幾家公司,結果讓人給整垮了。這不才流落到泰國來了,但小腦筋確實是有一些的,尤其擅長於出餿主意。”我笑著說。
雷蕾也笑,“姐夫恐怕不是有簡單有小腦筋而已,在溫城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高富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還曾經找了一個女人去攪和你和前夫的關係,最後把弄到了他的身邊,能使出這種手段的人,那肯定不是隻有一點小腦筋,而是有著強大的頭腦和縝密思維的人。”
雷蕾無意間提起過去的往事,讓我很是感慨。有恍若隔世之感。
以前雷蕾是卑微的風塵女,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真正喜歡她的人,可人家家裡不同意。最後家破人亡。我那時和雷蕾相比,算是幸運的,有自己的公司,有可以被稱為高富帥的安明在我身邊保護我。可現在處境完全顛倒過來了,我流亡海外,居無定所。身負養父和親父的血海深仇,卻無力去報。
而雷蕾卻成了威震一方的莞香夫人,後面是在泰國跺跺腳就會發生地震的天父濟科。世事真是變幻莫測,還沒到三年,這河東河西便交換過來了。
“姐姐?”雷蕾打斷了我的思緒。
“哦,往事如煙啊,我的確是被他用手段坑過,不過件事只後果,還有前因,前因說起來就非常的複雜了。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咱們不說過去的事了,還是說回生日宴吧。你同意我們的這個計劃嗎?”
“我同意,我下午就去一趟,親自跟代了說這件事。我會說是濟科的主意。”
“好,那就謝謝你了,只是代子如果問你濟科會不會出現,你如何應對?”
“我說會出現。”雷蕾說。
她的回答反而讓我吃了一驚,“濟科真的會出現?”
“會。”雷蕾說。
“濟科先生,可以出現在公眾面前了?也就是說,他的麻煩已經解除了?”我說。
雷蕾笑笑,“我可從來沒有告訴過姐姐,濟科有麻煩。那都是你們自己猜的。”
我並不太瞭解她這句話的意思,不過我知道關於濟科的事,她不願意多談。這個我理解,就像關於安明的事,我也不願意多談一樣。的些秘密我們作為女人不能透露。因為我們身邊的男人,都不是普通人,我們不能像別的女人一樣隨意地談論自己的男人。
更何況雷蕾真正的男人不是濟科,是另有他人。
…
我回到萬園的時候,袁小剛和錦笙在下象棋。
錦笙悠閒地在玩,袁小剛則愁眉苦臉地盯著棋盤在思考。錦笙還不時調侃,“慢慢想,我不趕時間,晚飯之前想出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