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都希望晚輩幸福,可安先生卻巴不得我和安明分開,現在如果安先生想大包大攬讓安明離開我,直接說了就事,如果安明願意聽你的,我馬上就滾。但如果安明不同意,其他人休想逼我離開安明。”
反正都得罪了,那就得罪狠一些吧。
安永烈狠狠地看著我,臉色鐵青。
“從我家裡滾出去!”
“滾就滾。”我站起來拎包就走。
安明跟著我就走,他沒有半點猶豫。
“安明,你要是走出去了,以後我和你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父子關係。”安永烈冷聲說。
“爸,你的撫養之恩我不會忘記,但我是成年人了,我有自己明確的是非觀念。你一門心思要擴散我和小暖,我絕不同意。你讓她滾,那我也滾就是了。”安明鞠躬,然後轉身跟我走出來。
這一刻我相信了,那個曾經對毫冷漠無情的安明,肯定是假的。眼前的這個處處護著我的安明,才是我的丈夫。
羅怡追了出來,“安明,你還是不是男人?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你把孩子生下來了吧,就按小暖說的那樣,把孩子生下來,如果真是我的,我再付起責任,現在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弄不清楚人。我怎麼負責任?別鬧了羅怡,沒有用的。”安明說。
我和安明離開了安家,這一次我算是徹底和安家決裂。嚴格來說,我是和安永烈公開翻臉了。上一次雖然我已經和他對著幹,但至少還給了他一些薄面,但這一次就徹底沒給他任何面子。
歷來只有婆婆和媳婦關係緊張的多,婆婆處處挑唆兒子把兒媳婦攆出家門的多。卻很少見公公一直不滿意兒媳婦,天天惦記著要把兒媳婦轟走的。安永烈也算是成功人士,卻一直盯著這種家庭瑣事不放,也真是夠了。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安明問我。
“不怎麼辦,就這樣。”我說。
“那你不和我離婚了?”安明一臉的欣喜。
“暫時先不離了,別人越是要叫我離,我就偏不離,不過如果我知道羅怡的孩子真是你的,那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放心吧,我絕沒那事。”安明說。
…
中午的時候。我和安明在一家快餐店吃飯。羅怡一直打安明的電話,安明接了幾次後也不耐煩,索性就直接摁掉了。
吃完飯出來,安明的電話又響了,是錦笙打來的,說相關部門突襲金爵,從金爵的倉庫裡搜出大量的假酒,相關部門已經發了停業整頓的正式通知。
安明說我們都是有正規的供應商,怎麼可能會有假酒呢?
錦笙說他也不知道。但那些酒確實是假的。目前正在查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我一聽這情況,覺得非常的熟悉。當初我的鞋廠被封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情況。從內部出了問題,看起來確實是自己的管理出問題,但實際上是被買通了內部的人故意陷害。
這一次對方又用了同樣的手段,顯然是同一夥人所為,對方肯定是發現安明就是金爵老闆的事實,所以要對他進行打擊。
錦笙說情況就是這樣,但只是通知安明一聲,並不準備讓安明插手。他自己能處理好。
我卻沒有那麼樂觀。這種手段雖然不是第一次用。但其實相當有效,到現我和安明也沒有完全地緩過勁來。我們好像是做什麼都有問題。
不是這裡出問題,就是那裡出問題,從來也沒有消停過。
現在金爵是安明最後的保障,要真是金爵沒了,那我和安明可就真的一無所有,又要回到當初潦倒的狀態了。
我把我的擔憂告訴他錦笙,他卻不以為然。
他說沒事,就算是內部有人被收買了。那他也會想辦法查清楚的,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把內部的內鬼挖出來,那就解決問題了。畢竟金爵也從來沒有賣過假酒,一切都會查清楚的。
我雖然對錦笙有信心,但我也知道對手的厲害,如果對手真是要弄垮金爵,這事恐怕就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
事實也如我所料,轉眼過去三天,金爵還是沒能重新開業。一般遇到這樣的事,我只能是想到莫少雲,因為他在政界認識的人更多,處理這些問題更為順手。
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找莫少雲幫忙了,他被安明打整的次數多,我求他幫忙的次數更多。每一次我都覺得好難開口,但每一次我最終也只能是向他開口。
咖啡廳裡,莫少雲懶懶地坐在窗邊,說小暖,天要下雪了,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