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吃那一套,總之你把我該得到的給我。我自然會替你辦事。其他的也不說,就這樣吧。”我說。
葉添這才走了。走了幾步,還回過頭很懷疑地看了我一眼。
葉添一走,老兵就過來了。
“他就是葉秘書?看起來陰氣很重的一個人,這樣的人就像溼地裡的蛇,很難對付的。不過我猜測他這一次上了你的當了。”老兵說。
“鄭叔,你怎麼看出來的?”
“他不是你的朋友,而你又很討厭他,但你卻和他談了這麼久。那說明你是想從他那裡知道一些什麼,你說話的時候聲音明顯提高,但你平時不是這個樣子,這說明你在暗地裡錄音,兩個人在一起聊天,如果一個人有意壓低聲音,那無形間也會影響到另一個人會跟著壓低聲音。相反,如果另一個有意提高聲音,那也會無意間提高另一個人說話的聲音,所以你這樣做,只是想讓錄音的效果更好。你是為了拿到證據。是不是?”
我一直都知道老兵是個久經江湖的前輩,但沒想到他這麼精明。
“鄭叔,什麼都瞞不過您,您可真厲害。”我說。
“為了配合你,我也悄悄把店裡的監控給開啟了,而且把角度調到對準了那個葉秘書的臉,所以你現在採集到的證據不僅是有聲音,而且還有畫面,只要拿出來,這就是一個完整的證據了。在非法狀態下私錄的是不能作為證據的,但是我這監控可是公開的,這樣會更有利。”老兵說。
“鄭叔,你真是太厲害了,謝謝您。這真是太好了。現在有畫面有錄音,這個葉添就別想賴賬了,我就不信誰敢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還敢保他。”
“那我能聽聽你的錄音嗎?”鄭叔說。
我有些猶豫。我知道老兵和安明關係一向不錯,我在想要不要讓老兵知道安明早就不在人世的訊息。這樣會不會讓他很難過?還有就是,他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這樣重要的證據,當然是不能輕易示人的。
“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沒事沒事。監控錄影回頭我讓人錄好給你。”老兵說。
“鄭叔,那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聽錄音吧。您是安明的忘年交,我覺得有些事也應該讓您知道了。這錄音我可以給你聽。”
我心想安明和老兵相交多年,應該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老兵這樣的人,應該不是壞人,再說了,反正他都已經知道我有錄音了,他最多也就是去告密,聽完錄音我還得帶走,然後會迅速複製,他就算告密我也不怕。
在一個比較安靜的房子裡,他聽完了我和葉添對話的錄音。
他的臉色很平靜,但眼裡卻有明顯的哀傷。他的手指尖微微地顫抖,說明他表面平靜,其實內心翻江倒海。
“安明沒了?”良久,他才問了我一句。
“目前生死不明,但活著的希望很小。”我只能是實話實說。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不告訴我?”老兵問我。
“對不起,鄭叔,我原來是想把所有事情都查清楚以後再告訴您的。可……”
“你把過程說一遍讓我聽聽。”鄭叔打斷了我的話。
“好。”
接下來,我把之前發生的那些事都告訴了他,當然也包括莫少雲的事。
“莫少雲不是兇手,那個人對你是有些好感,但他可以在安明面前都明擺著表現出來,這說明他內心是坦蕩的,所以他不會因為對你有好感就會害安明。你們花那麼多時間去調查莫少雲,真是太蠢了,你們直接來告訴我,就都解決了。”
老兵平時是很和氣的人,現在竟然直接罵我們太蠢,說明他也真是急了。
“對不起,鄭叔,接二連三的事情太多,我們都糊塗了。”
“之前說有個假安明,我還不太信,原來真的有,明天你把他帶到餐廳來吃飯,我要親自見見這個人。”老兵說。
“他現在好像染上獨引了。是他背後的人給讓他上癮的。這個人可能只是棋子。“
“既然是棋子,就不要動他,要動,就動下棋的人。”老兵冷著臉說。
——
我在老兵那兒打了電話給錦笙,讓他過來與我會合,然後把錄音複製了一份給他。
但對於這份錄音如何處置,我和錦笙卻有一定的分歧。
錄音裡葉添已經親口承認是他殺了安明,所以我認為這是很有力的證據,直接交給警方,讓他們憑此抓人就行了。
但錦笙不同意,他不相信警方。他認為這樣的證據交給警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