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聽。等長大了,工作了,戀愛了,就不再相信這些美好的東西了,因為我們活的太現實了,現實到不再相信會有這麼一個人,一輩子就在那個地方等著你,等你來和他相會,我也一樣。可是,我遇到了他,他讓我明白,好的愛人是需要等待和堅守的。
好樣的!人群裡有人在喊,大家自發的鼓掌。我從馮明手裡接過了鮮花,捧在懷裡。
今天,藉著Rainbow這個寶地,我把這束百合送給他,我的愛人,小凱。
此時的小凱,已經泣不成聲,哭成淚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停的抹著眼淚,大家投向小凱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我,有人在喊:
要單膝下跪!
對,跪下!
大家一邊拍手,一邊喊著。
跪下!跪下!跪下!跪下。。。。。。
我看著小凱,單膝跪地的那一刻,小凱從臺下衝了上來,音響師放著陶喆的《今天你要嫁給我》,臺下一起唱了起來。我和小凱就這樣站在臺上,大家一起上來跳起舞來。
孫浩拿著酒上來,也一起跳起來,小凱和馮明去了後臺,遠處我看到了一個人,淚流滿面,孫浩和我不約而同的叫出來:
方晨!?
☆、第十九章(一)
撥開人群,走到方晨出現的位置的時候,已經找不到他的身影,孫浩也跟著走過來。
你認識方晨?
對,他是我的病人。
孫浩,看起來有些失落。
病人!?
嗯,是!你也認識他啊?
他怎麼了?
我驚詫不安的問。
尿毒症!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人群中,我有些站立不安。才不是這樣,一定是搞錯了,怎麼會?他離開我的時候中氣十足,臉上都長肉了,分開的三個月前剛剛爬了華山回來,這絕對不可能,絕對!
我心裡被各種聲音撕扯著,感覺就快要窒息,孫浩看著遠處。
他是挺可憐的,聽說他有一個男朋友,在一起七年,後來知道自己得了病,就主動提出和他分手了,剩下自己獨自承受,現在除了能讓自己不難受,幾乎放棄了治療。那個男人也真是個傻瓜,不長腦子嗎?多動一點腦子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為什麼還要放他走,難道就沒有一點留戀嗎?難道七年的感情就這樣不堪一擊嗎?為什麼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別說了!
丟下孫浩,衝了出去。
唉,張淳你去哪兒啊!小凱他們還在裡面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我原本想的那樣。方晨,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你把我當成了什麼?我還是那個每天被你稱呼叫老公,叫“大男人”的男人嗎?這到底是為什麼啊!你這是陷我與不仁不義中,你知道嗎?
方晨!方晨!你出來!
站在Rainbow的門口,不知道該往那裡走,歇斯底里的哭喊著。
方晨,我知道你還在,你出來,別再躲著我了,我求你了!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此時,任可和Jack一起走了出來,我抓住任可不放。
任可,我該怎麼辦?
怎麼了,哥?
突如其來的打擊,像是耗盡了所有的力氣,我一把抱住了任可。
方晨,生病了!他丟下我是因為他生病了,任可,我錯了,我以為他真的愛上了別人,我以為我才是最受傷害的那一個,現在我才知道,最難過最痛苦的是方晨,他一個人承受了所有,他怕連累我,嗚嗚嗚。。。。。。我該怎麼辦。。。。。。
你怎麼知道的?
孫浩說方晨是他的病人!
哥,你別激動,也許是搞錯了呢!
不會的,我們剛才都看見了他。不行,我要找他,我要找他。。。。。。
哥,你去哪兒找啊!
推開任可,沒有理會。
瘋了一樣不停撥打方晨的電話,北京的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蕩,小凱也打了一夜的電話,手機早已沒電。
不知不覺走到家的門口,眼淚控制不住的滾了下來,開啟房門,走進臥室的時候,發現那一大堆熊貓玩偶不見了,他一定來過,轉身出了臥室,卻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個信封,趕忙拆開,拿了出來,一封信和我當初送給他要買房的存摺!
“老公:
請允許我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