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名義上是自己的妾。兩人還有了一個孩子,若讓他絲毫不介意自然不可能,只是這介意雖和感情無關,卻讓他覺得如今面對崔氏尷尬得很。
慕容恪點頭同意,只走過去抱起慕容紹,再對崔氏說道:“你將眼淚擦一擦。過一刻鐘咱們再出去,你記得將臉上蘸些水,整個西院只剩你一人沒驗,剩下人還都在院子裡等著……”
崔氏聽了他的話,小心翼翼地洗臉,生怕將面具泡發。
過了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慕容恪將孩子交給崔氏,才開門出去。
“?鸝,這丫頭也沒問題,你讓眾人散了就是。記得讓西院的管事婆子以後盯緊一些,不要讓閒雜人等隨意混進來。為策萬全,這些天你也多注意一些,不要讓這院子裡的丫頭隨意出府……”
鸝恭敬地應了,直說道:“將軍放心,夫人先前交代過!”
慕容恪也不再多說,只回頭大聲對屋裡的“春霞”說道:“崔夫人去了,夫人擔心小二公子,你抱著小二公子跟我去主院一趟。”
“春霞”抱著慕容紹,跟著慕容恪去了主院。
主屋內室,宇文櫻不停打哈欠,卻還是撐著坐在床上等慕容恪回來。等了半天才見慕容恪回來,卻是讓一個小丫頭抱著慕容紹一起,這倒讓她覺得奇怪不已。
“西院的小丫頭帶著小二公子來給夫人請安,你們就先退下就是!”
慕容恪吩咐烏蘭和託婭退下之後,也不知還如何跟宇文櫻解釋,只看了崔氏一眼,對她說道:“你若有話就跟阿櫻說就是,只希望你不要再有所隱瞞,說的都是真話才好!”
他忙坐在床邊,接著對宇文櫻說道:“一會兒你若有什麼疑問直接問她就是。等你們談完了我再進來。”
他說了這話之後直接開門出去了。
崔氏如今還帶著人皮面具,宇文櫻自然沒認出她,聽了慕容恪的話再看著自己面前這個侍婢更加覺得納悶。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將軍讓你跟我說什麼?”
崔氏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只將慕容紹交給宇文櫻抱著,對宇文櫻說道:“阿櫻,是我,敏兒!”
宇文櫻看著崔氏滿臉驚嚇,半晌說不出話來。
崔氏只動手將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下來,看得宇文櫻驚愕不已,只斷斷續續說道:“你……你……你怎麼會這樣?你……這是怎麼了?”
崔氏突然露出原本的樣子,慕容紹見了立刻張開雙臂要讓她抱。
崔氏抱著兒子又忍不住流淚,“若非不得已。我哪裡願意像如今這樣戴著面具,看到自己的兒子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宇文櫻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只問道:“前天晚上你明明……床上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