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醒來,身子哪吃得消……”
宇文櫻笑著打斷他,“自己的孩子哪能抱怨,還有些窮苦人家請不起奶孃不也得是當孃的自己喂孩子。別人能帶好孩子。我怎麼就不行了,我又不比別人嬌氣。倒是你白天一直有事忙,晚上你就先去前院睡就是。”
慕容恪聽了這話一臉哀怨,“莫非你就想只生一個孩子就夠了?我若一直睡前院,你往後還怎麼生孩子?”
宇文櫻被他這麼直白的話弄得又羞又臊,“孩子面前你說這話……”
慕容恪忍俊不禁,又一陣調侃,“你都當娘了還羞這些幹什麼!”
宇文櫻只紅著臉,嗔怪道:“你是度遼將軍,不能這麼說話!”
慕容恪只理所當然地說道:“將軍怎麼了?將軍就不能說生孩子?將軍就不能跟夫人有閨房之樂?將軍就不能……”
他話沒說完,宇文櫻實在聽不下去,輕推他一下,正色說道:“越說越離譜!我還有最後一件事沒說呢……”
慕容恪只笑著說道:“夫人且說,為夫正聽著!”
宇文櫻撲哧一笑,看著他的無賴樣子滿臉無奈,“你這個當爹的就沒發現自己還有件事還沒做?”
慕容恪朝她懷裡抱著的孩子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孩子雖早產一個多月,我讓華大夫看過,並無影響,他也說了,再養幾個月就跟普通孩子一樣大小。想來想去,我這個當爹的除了能再努力給她添幾個弟弟妹妹,倒也不知還能做些什麼!”
宇文櫻抬頭瞪著他,“你就打算一世都只叫孩子,也不給她起個名字?”
慕容恪這才恍然大悟,“我倒真忘了此事!”
宇文櫻又用胳膊推了他一下,只笑著說道:“不許再裝!”
慕容恪抱著她不復剛才嬉笑的樣子,淺笑著說道:“前幾天事多,我還一直等著你跟我一起給她起名字呢,你可有什麼想法?”
宇文櫻看著孩子笑得溫柔,“只要她平安就好!”
她說完忙又補充道:“還有,讓她無憂無慮地長大,最好以後能像段瑤那樣文雅嫻靜,不能像我這麼沒規矩,還粗俗潑辣。”
“哪有人像你這麼詆譭自己!我怎麼沒看出來你粗俗潑辣?你這是聰明伶俐、活潑、有生氣!”
慕容恪誇完夫人之後,只開玩笑說道:“平安,而且文雅嫻靜,乾脆叫安靜可好?”
宇文櫻怒瞪著他,“慕容安靜,聽起來像什麼!”
突然她又兩眼發亮。“乳名叫安安,名字叫慕容靜可好?”
慕容恪搖搖頭,還在細想,“我剛才是說笑!給孩子起名字哪能這麼隨意!”
宇文櫻卻就此定了下來,直衝著自己懷裡的孩子叫了一聲“安安,今日你就有名字了,以後就叫慕容靜!”
懷裡正閉著眼吃奶的孩子突然一聲大哭,宇文櫻又笑著說道:“記得一定要跟你五嬸嬸一樣文雅嫻靜才好!”
往後宇文櫻每次看到慕容靜比自己還沒規矩,不禁就後悔不迭,暗自後悔自己為何沒將孩子那一聲哭當回事,只怕她就是知道自己名字沒起好才嚎叫了那一嗓子。若早知她性子和名字寓意完全相反,當初不如叫她慕容調皮才好。
慕容恪看女兒又哭了,不禁更加擔心宇文櫻晚上照顧孩子太累,又提議道:“你還在坐月子,不能勞累,你自己帶孩子,我擔心你累著。”
宇文櫻又白了他一眼,“以後不能孩子孩子的叫,她有名字了,你可以叫她安安。或是叫她靜兒!”
慕容恪無奈一笑,“好!安安!白天安安交給你帶,晚上讓奶孃帶可好?你一向最怕睡不夠,若不分白天?夜都是你給她餵奶,你可就沒有好覺睡了!”
宇文櫻一臉堅定,“尋常人家的孃親不止得餵奶,還得給孩子換洗尿布、洗澡、洗衣裳,這些我都不用做,只需給孩子餵奶,定累不著。也不影響睡覺!”
她說了這話再看慕容恪還欲勸自己,忙又說道:“聽奶孃說孩子得過了三個月才會好帶一些,你就先去前院睡兩三個月,等安安好帶了你再回主院來睡。”
慕容恪看著她,滿臉無奈,只得開玩笑道:“夫人,如今我就你一個,你這麼狠心趕我走,就不怕我去了前院,晚上沒你在身邊,有侍婢要爬我的床?又或者哪天我從外面帶了別的女人回來?”
宇文櫻只狠狠掐了一下他的臉,順著他的話說道:“你要真想納了哪個丫頭,或是你自己帶了一個女人進門,我一定不擔心,定與她姐妹相稱,讓你享齊人之福!”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