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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著對面,對著慕容青嘆息道:“你看四弟和四弟妹兩人明明和五弟他們一樣才新婚,如今這麼看過去倒像陌生人一般。”

慕容青本身頗有才名,喜歡與有才情的女子結交,拓跋玉兒能與她親厚,和她本身詩情才華密不可分。上次她見過宇文櫻,聽她談吐也不像是有才之人,對她自然喜歡不起來。如今看四哥挨著五哥坐著,兩廂對比之下,顯得分外落寞,心裡難免更加討厭宇文櫻。

慕容青衝著對面宇文櫻問道:“四嫂今日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宇文櫻已經在盡力不讓人注意到自己,想不倒還是沒避開這慕容青。看她旁邊坐著段錦漓,如今這麼找自己麻煩,只怕跟段錦漓煽風點火也有很大關係吧?

宇文櫻又指了指自己喉嚨,輕聲說道:“今日嗓子有些難受。所以才不說話!”

慕容青笑了笑,半開玩笑說道:“我看四哥四嫂也不說話,還以為你們吵架了呢!原來只是四嫂嗓子疼,四嫂若覺得不舒服,早些回去休息就是!”

宇文櫻只想說,她也很想回去啊!光看對面那三個女人,她就坐不住:世子妃佯裝高貴還說話刻薄;段錦漓面上溫柔,心裡悶壞,簡直一把挑撥離間的好手;這個大小姐沒腦子,看自己不順眼就開始找茬,隨便給人當槍使。

宇文櫻假裝捂著喉嚨,細聲說道:“端午本是個團圓的日子,我再不舒服也該等父王母妃過來了,給他們行禮之後再走,這是做兒媳的本分。”

聽了這話,慕容青語塞,只安靜坐著。

段錦漓在一旁看著,心裡恨著宇文櫻,同時又打心眼兒裡瞧不起慕容青。就這麼一兩句話就被打發了,自己剛才竟還指望她,真是愚蠢。

好在燕王和王妃出現了,眾人心裡不管有些什麼心思,也都安靜了,只起身恭敬行禮。

燕王豪邁笑道:“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都入座吧。”

宇文櫻跟眾人一起抬頭,這一抬頭嚇她一跳。先前她和慕容恪上手座位空著,如今再看,多了個白髮的老頭子坐著。那老頭子轉過臉來,衝宇文櫻咧嘴一笑,差點沒讓她驚出聲來。

那個算命的老頭子怎麼會出現在王府的家宴上?

那老頭子看宇文櫻驚慌,心裡有些竊喜,小聲對慕容恪說道:“前些日子四公子大喜,老夫沒趕上。正好今日見了四公子,藉機先恭賀一番。祝四公子和少夫人白頭偕老!”

慕容恪只客氣回道:“多謝汝陽侯!”

宇文櫻一聽慕容恪稱呼那老頭子汝陽侯,只覺得自己今日的那番小心翼翼都白費了。

汝陽侯高詡精通算卦看命,尤其擅長觀天象,據說就連燕王每次有重大決策之前都會詢問他的意見。

他這麼神乎其技,怎麼可能算不出自己的命格?

分明就是昨日看自己冒犯了,故意不說!

宇文櫻如今分外好奇,有話想問高詡,無奈二人中間夾著慕容恪。她只得離慕容恪更近了一些,一臉恭敬問高詡道:“聽聞汝陽候精通算卦看命,可否麻煩汝陽候幫我算算命格?”

慕容恪原本見她離自己近了些,還有些納悶,如今聽了她這話,忙對著高詡道歉道:“內人不知規矩,還請侯爺不要見怪。”

高詡捋了捋鬍子笑道:“無妨!少夫人性格率真,倒像是有緣人!還請夫人說出自己生辰八字,老夫且替你算上一卦。”

宇文櫻面上一喜,“丙申年六月初三早子時一刻!”

高詡原本還當她又戲耍自己,如今看她真是滿臉期待,明白她沒在說謊,心中驚駭。只作出一副掐指算命的樣子,腦中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與她說才好。

只他還沒想好說些什麼,對面段錦漓先說話了。“不知汝陽候可是在替四弟妹算命格?聽聞汝陽候替人看命只講究緣分,今日在座之人幾乎都曾找過你,卻沒有一人有這緣分。不曾想,四弟妹初來乍到,倒是合了汝陽候的眼緣。”

段錦漓說這話時,聲音故意大了一些,一下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一眾人等看著宇文櫻的目光既不服氣又充滿嫉妒。

燕王聽了也滿臉好奇,笑著問道:“不知汝陽候算出了什麼?”

高詡正愁不知該怎麼回答。宇文櫻忙笑著起身行禮,答道:“兒媳若說出來了,父王可別笑!外間傳汝陽候精通算命,兒媳卻有些不信,就存了試探之心。方才兒媳問他,可知今日我家夫君為何不與我說話。”

說完這話,宇文櫻看了看汝陽候,笑著問道:“汝陽候,如今父王也好奇,不知你可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