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簡單的夫妻之事都不知,自己猜出來的。”
慕容恪聽了這話反倒笑了,堅定說道:“姑姑不必緊張。我知道她絕無可能告訴你這些。若說她跟你抱怨,我才覺得奇怪了。”
聽他這話,明顯就是?認了自己和夫人沒有夫妻之實,殷氏接著勸道:“我今日一整天都在觀察夫人,她雖然性子有些野,欠缺溫柔體貼,不過也就是年紀小,還有些不知事罷了。今日看她給將軍縫製夏衣,一針一線都不讓下人沾手,都是自己親自來,可見她心裡還是有將軍的。”
慕容恪聽了這話先是驚訝,再看殷氏苦口婆心勸自己的樣子,自然明白了怎麼回事,無奈地笑道:“姑姑,你不必在我面前說這些。我瞭解她,若說她真的在為我縫製夏衣,那隻怕也是姑姑你逼的吧?姑姑去她的院子,只去好好管教她院子裡那幫下人就好。不用管束她。”
殷氏聽了這話,立馬拒絕,“這哪行?我去那院子裡一看,婆子丫頭們都還算規矩,也就夫人最需要調教。將軍放心,這些日子,我好好教教夫人,不出一個月,保管夫人對將軍既溫柔又體貼,到時候將軍看了心裡歡喜,也早些開枝散葉。”
慕容恪也不知為什麼,聽了這話,自己竟然還真的覺得有些歡喜。只是他看著殷氏滿臉熱切,實在不想她再誤會,只得將自己和宇文櫻前後發生的種種事情都說與她聽。
殷氏聽了,一臉震驚,“夫人她竟是伊娜的女兒?”
慕容恪鄭重點了點頭,又強調道:“所以最晚一年之後,她就會離開,所以我和她的事姑姑就不用費心,只需將她院子裡那些人盯緊些,看誰有異樣,稟告了我和她就是。”
殷氏原本還以為慕容恪維護宇文櫻,心裡在乎她,想著自己只要再好好管束管束夫人,往後多個人體貼將軍,他心裡也不必像以前那麼苦。誰知事情竟是這個樣子,聽得她心裡滿滿都是失望。
第二日,宇文櫻用過早飯之後,絲毫不敢懈怠。自覺拿起昨日沒幹完的活計準備動工,免得殷氏又在自己耳邊不停的嘮叨。
殷氏進她的房間,見她這樣子,心中有了希望,想著昨夜將軍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只是搪塞自己,忙試探著說道:“老奴原先沒明白將軍派我們過來的目的,昨晚將軍都跟老奴說清楚了,這一副夫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