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還想再說,宇文櫻使勁搖了搖頭,將手撫上他的額頭,嘴裡不確定地問道:“你是不是傷口感染……所以發熱了,還是你做夢沒醒,……”
宇文櫻還沒說完。慕容恪看她這副可愛的樣子,忍不住親上她的臉頰,慢慢吻去她的淚,再轉移到她的唇!
宇文櫻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慕容恪感受到她的緊張,笑了笑,輕聲說道:“閉上眼睛!”
宇文櫻如同被蠱惑一般。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唇在自己唇間流轉,只想讓自己沉淪。
突然,她驚醒過來,推開了他,重重喘了幾口氣,難以相信地看著他。再次結結巴巴地說道:“你竟然……竟然親我……你今天晚上到底……到底怎麼了?”
慕容恪看她那個樣子,無奈地笑了笑,正要解釋,宇文櫻搶先問道:“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看清楚了!我……我不是段錦漓,我是宇文櫻!”
慕容恪看著她笑道:“我沒發熱,我也沒做夢,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知道你是誰,我現在想親的就是宇文櫻。”
宇文櫻再次臉紅,緊張得直眨眼睛。
慕容恪伸手撫上她的眼睛,再次親上她的唇。
他們二人正吻得纏綿,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公主……公主……你可在裡面?”
隨之而來的是烏蘭著急的聲音。
宇文櫻試圖推開慕容恪,奈何他這次摟得太緊,她嘴裡發出嗚嗚地聲音抗議。
慕容恪放開了她,重重喘息兩聲,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粗聲說道:“我明日一定跟?鸝說,以後不要隨便放烏蘭進來。”
宇文櫻趕緊起身,跑過去開了條門縫,心虛地說道:“慕容恪他受傷了,我剛才幫他包紮傷口!”
烏蘭不放心地上下打量自家公主一番。看她穿戴尚算整齊,稍微放心了些,忙又囑咐道:“公主以後切莫穿著中衣就出門了,雖是大半夜,也要注意些!”
宇文櫻忙點了點頭!
烏蘭看她站著不動,忙說道:“公主若是包紮完了,就隨奴婢一起回去吧!”
宇文櫻紅著臉點了點頭。腳剛踏出去,慕容恪輕咳一聲。
宇文櫻聽了忙將腳又收了進去,小聲說道:“你在門外等等我,我去拿個東西!”
說完,她壓低聲音,對著烏蘭笑著耳語道:“是他送我的生辰禮物!”
她從桌上拿起那把玉梳,走到床邊,對著慕容恪叮囑道:“若是一會兒疼得厲害,或是又流血了,一定記得讓他們偷偷去請大夫。還有,記得叫?鸝去通知我。還有,你晚上睡覺不要亂動,不要隨便碰到傷口,不要……”
她還欲再說。慕容恪一把用嘴堵上她的唇,狠狠吮吸一下才放開,笑著看向門外,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你趕緊跟烏蘭回去,你再不出去,她該闖進來了。夜深了,早些睡”
宇文櫻點了點頭。正要走,又被慕容恪拉住。
他指了指她手上的玉梳,看著她鄭重地說道:“若她問你我為何送你髮梳,你就跟她說,一個男人送給一個女人一把髮梳,意味著他想和她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宇文櫻聽了這話,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只小聲說道:“我明早再來看你!”
她說了這話,親了他臉頰一下,臉羞得通紅,飛快跑了出去。
慕容恪看她做賊一般逃離的樣子,心裡愉快而溫暖,第一次覺得,幸福觸手可及!
第107章 細水長流
一晚上,宇文櫻都激動得睡不著,只覺得自己就似做夢一般,連著掐了胳膊好幾下,感受到了疼才確信今晚的甜蜜確實是真,歡喜得直抱著枕頭傻笑。
第二日,她一大早起身,匆匆洗漱完畢,連早飯都來不及吃就要往前院去。
烏蘭將那幾個丫頭使喚出去,小聲勸道:“公主,你忘了上次可敦來信說了讓你和將軍保持距離?”
宇文櫻想起昨夜已經跟烏蘭解釋清楚,還以為她不再阻攔,沒想到一早又開始勸自己,有些不太高興,只小聲地反駁道:“可是以前阿孃還說過。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我自己喜歡,她都不會反對。”
烏蘭看她又一頭栽進去,擔心上次的事重演,又知道自己勸也勸不住,最後只得無奈說道:“公主,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不論怎樣,公主你也要矜持一些,若是太主動,將軍該不知道珍惜。將軍就在前院,要去看他哪急在這一刻,用了早飯再去也不遲!”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