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的樣子,“以後奴婢一定經常給公主換妝,將軍整日看著都覺得新鮮,回頭天天來咱們院子。”
宇文櫻面上笑了笑,將其木格誇了一番,心裡卻是一陣無奈。
晚上。如這幫丫頭所料,將軍早早的就過來了,和公主一起用晚飯。
飯間,宇文櫻有些不自在,只靜靜吃飯,也不說話。
慕容恪看了看她,有些不解地問道:“你今日怎麼瞧著跟往常有些不一樣?”
宇文櫻只敷衍著笑了笑,一旁伺候著的其木格立馬笑著答道:“將軍倒是觀察得仔細,公主今日是比以往素淨了些。”
慕容恪哪裡是問這個,不過是看宇文櫻今日不像往常那麼多話,出於關心問了一句,現在聽其木格這麼回答,也好不意思說穿了,只點頭說道:“偶爾素淨一些也挺好!”
如今這些丫頭們都是一門心思求表現,聽將軍說了這話,託婭忙又說道:“將軍和公主真是心有靈犀!剛才公主就說,將軍看了自己今日的素淨樣子,肯定會這麼誇一番,果不其然……”
宇文櫻正喝湯,聽她這麼拍馬屁,一口湯差點噴了出來,好在她努力吞了下去。
烏蘭在一邊忙遞給她一杯水,打斷了託婭的話,“好了,好了!你們一個個的幹活不積極,今日話倒是格外多。”
慕容恪看她們一個個斂了神情的樣子,忙吩咐她們都退下。眼見宇文櫻還在咳嗽,忙又給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笑道:“怎麼那麼不小心,喝口湯都能嗆到了。”
慕容恪說完這話。還想著伸手幫她撫撫後背,宇文櫻忙坐遠了些,保持距離,只訕訕答道:“我就是今天太餓,吃飯急了些,才會那樣。”
慕容恪恍然大悟。“我還納悶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竟一句話都不說,原以為你還在為眼線的事情擔心。如今看來,倒是我多想了。”
“沒有!眼線的事我不擔心了,烏蘭都跟我說了,她說你自會幫我們解決這個問題。”
只宇文櫻剛說完這話,又想起慕容恪說與烏蘭聽的那番話,心裡突然又不鎮定了,狠狠扒了幾口飯,掩飾自己的心慌。
慕容恪看她那樣子,笑了笑,說道:“你這副餓壞了的樣子。回頭讓姑姑看見了,不知該如何心疼,說不定還要怪罪我不給你飽飯吃。”
他說了這話,滿臉笑意,只宇文櫻聽了那話,心裡卻突然有些豁然開朗。如今自己偶爾心裡七上八下的,僅僅是因為他對自己好,可是那不過是因為阿孃的關係啊。
下次他再對自己好的時候,自己只要在心裡當成他是對著阿孃好就行了啊。
這麼一番思考下來,她心裡頓時覺得舒坦了些,衝著慕容恪綻出的笑容也自然了不少,“回頭等我見了阿孃。一定跟她說,你對我太刻薄,不讓我吃飽飯。”
慕容恪看她那個樣子,又笑了,突然覺得好像心裡也多了些暖意。
他想,大概是宇文櫻的笑容感染了自己,宇文櫻就像一個很有感染力的……
對,妹妹!他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如今在自己心裡的地位。
對,她就像一個自己看到了她的笑容心裡也會覺得開心的妹妹!
晚上,宇文櫻一夜好眠,只是在夢中她夢見一男子一直衝自己笑。他笑得很開心,連她看了都覺得心裡很暖。宇文櫻以前做夢,除了阿爹,可從來沒有夢到過別的男子。只是等到她醒來之後,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男子長什麼樣子。
宇文櫻錘了錘自己的腦袋,卻還是想不起來那人的長相。衝著烏蘭有些懊惱地說道:“烏蘭,我明明記得昨日做了個好夢,醒來時卻不記得夢裡人長什麼樣子了。”
烏蘭看了看自家公主,笑道:“公主,可別再敲腦袋了,敲了也想不起來。這夢裡啊,就是看不清長相,真要看得清的時候,那才少呢。不過奴婢雖然不知道公主那夢是什麼樣子,猜也知道肯定是跟將軍有關。這麼說來,將軍現在可算是公主的夢中情人了。”
前天烏蘭那番話弄得自己心裡亂了兩天,如今她又這麼說。嚇得宇文櫻忙阻止她再說下去。烏蘭只當她害羞,也就不再提。
當晚,依舊是那個夢,依舊是那個男子,待他衝著自己笑時,宇文櫻抬頭將他的臉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看不要緊。一旦看清了他的臉,宇文櫻直接從夢中驚醒。
床上宇文櫻坐著,大聲喘著氣,滿臉大汗。一旁睡著了慕容恪被她驚醒,起身點了蠟燭,倒了一杯水給她。
宇文櫻也沒看他,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