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櫻只冷冷說了一句:“難女授受不親!”
慕容恪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道:“洞房花燭夜那晚。可是你說的,只要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何必非得委屈咱們中的一個睡榻?”
宇文櫻聽到他笑,只覺得心裡更堵得慌,悶悶地說道:“我可不在意別人的想法,我只是在意我未來夫君的看法!”
宇文櫻說話這話,慕容恪只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抽搐了一下,讓他覺得難受,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第74章 逛街要盡興
當晚,慕容恪又做噩夢了,依舊是漫天大火,依舊是滿心絕望。
直到他從噩夢中驚醒,他才突然發現,若不是今日又這麼驚嚇了一回,他竟然沒有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再做那個夢。
這種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無奈他使勁搖了搖腦袋也記不清了,好像自己已經習慣了晚上一覺平靜地睡到早上。
聽著耳邊傳來的宇文櫻平靜的呼吸聲,他努力想要睡下去,卻發現怎麼都是徒勞。他起身看了看榻上安睡的那人,想起這人口口聲聲說榻上睡著不舒服,如今卻睡得這麼沉,嘴角不由上揚,他輕笑了一聲。
……
第二日早上,門外有人敲門了,宇文櫻卻還是懶得動,心裡有些抱怨慕容恪。以後他要是再過來,自己不止得睡榻,還得在侍婢們進屋伺候之前,將榻上整理好,假裝一晚上都是和他同床共枕。想到這些。她努力睜開了眼,打算抓緊起身將榻上收拾一番,不讓她們看出端倪才好。只是她一睜開眼,看到了的就是床頂的蚊帳,眼睛四處轉了轉,才發現自己竟然就躺在床上。她驚得起身一看,榻上整整齊齊。
這什麼情況?
自己還在做夢?
宇文櫻拼命閉上眼睛,再睜開,一看,還是這樣!
要不是看到那玉佩在桌上放著,她該以為昨晚自己一直一個人在屋裡睡著,慕容恪就好似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自己昨晚明明是睡在榻上的,一覺醒來,竟然在床上,莫非是慕容恪抱自己上來的?
想到這個,她臉上有了些紅暈,心裡也泛起一絲欣喜。只是這種情緒剛湧上來,她腦子裡想起慕容恪昨日下午跟他說的話。
“為了她,我才娶了你,只因為我不想讓你踩著她去爭寵,不想讓你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為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犧牲她……”
這麼深沉的愛。哪是自己能比的?
阿孃說的讓自己不要對他動情,阿孃說的肯定是對的!
再使勁想了這些,宇文櫻心裡才平靜了些,喚門外等著的幾人進門伺候。
一看見託婭,宇文櫻有些無奈,耐心說道:“託婭,以後晚上記得將院門鎖好!”
託婭聽了這話,也不知前因後果,有些納悶怎麼公主見了自己第一句竟是吩咐這個,這還只是早上,離晚上鎖門還遠著呢。
宇文櫻梳洗完畢,吃完早飯,想想又只能像前些天一般只在榻上無聊躺著,心裡覺得煩悶,看了看烏蘭,想起昨日自己的承諾,低聲問道:“烏蘭,想不想出去逛逛?”
烏蘭面上一喜,宇文櫻看她那樣子,忙說道:“趕緊給我找一身輕便些的、素一些的衣服,你也抓緊去換衣服,我們出去逛逛!”
主僕二人剛換裝完畢,外頭來人說,賀蘭夫人帶著小公子來給公主請安。
宇文櫻剛來之時就說過了,賀蘭氏和崔氏還像自己嫁過來之前一樣就可,也無須給自己請安。如今賀蘭氏竟然主動來自己院子裡請安,這倒是怪事!
賀蘭氏剛進門了,就低頭帶著慕容楷行禮,抬頭一見宇文櫻的打扮,有些奇怪,“夫人這身打扮倒是有些特別。”
宇文櫻也不瞞她,“這些日子整天只躺著曬太陽,無聊得很,今日我想出去逛逛。”
賀蘭氏今日過來,本來是知道了昨日書房裡宇文櫻和慕容恪大吵了一架。今日一早過來想著來勸慰她一番,倒不想她看著精神奕奕,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宇文櫻看她那樣子,知道她今日來的目的,笑道:“我昨日說那些話之前,大概也預料到了會是這種結果,若是你過來安慰我的,那倒大可不必。”
賀蘭氏有些納悶地問道:“夫人既然知道結果會是這樣,那怎麼還要說?”
宇文櫻心裡泛起一陣苦澀,只是面上還是平靜說道:“有些話,不說出來,自己怎麼死心?”
她說完這話,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只看著一邊站著的慕容楷,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