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櫻見娜仁臉色不好看,直說道:“我知道你手段狠辣,卻也別把我當軟柿子!你若乖乖在西院等著你的將軍,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否則。你若非要來惹我,管你原先性子多傲、身份多貴重,進了將軍府,我是妻,你是妾,我只拿出夫人的身份便能壓得你無話可說。你便是告到王府去,也逃不出這個道理。況且,你身份貴重又如何,我又不會比你差。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最後說一句,我宇文櫻不屑與任何女人爭寵,更不屑與你爭寵!”
宇文櫻說了這話便帶著託婭回了主屋,娜仁看著她的背影,滿臉得意,只自言自語道:“我當然知道你不屑爭寵,可我偏偏要同你爭!”
進了主屋的宇文櫻看著託婭,長舒一口氣,“大夫不是說十日才能全好,你怎麼提前出來了?”
託婭低著頭,小聲說道:“奴婢腦子清醒了,身子也不抽搐了,就瞳仁還有些異常,再吃完最後兩日的藥就能全好了,奴婢便想著早些出來服侍夫人!”
宇文櫻輕笑一聲,“既然你身子無礙了,我有件頂重要的事要與你說!”
眼見託婭抬起頭,一臉期待,宇文櫻直說道:“我過會兒找人給殷大娘傳個信,讓她調你去前院!”
原本一臉高興的託婭聽了這話立馬跪下,“夫人,奴婢……”
宇文櫻忙扶她起身,笑道:“你這丫頭這麼著急幹什麼,聽我把話說完!”
託婭起身,滿臉疑惑。
宇文櫻笑著問道:“上次你昏迷不醒,穆夫子提出要見你,還急得說什麼送你最後一程,此事你已經知道了吧?”
託婭頓時臉紅,扭扭捏捏點了點頭。
宇文櫻見她變臉變得如此快,暗覺好笑,“你對穆夫子是何心意,別說我,就是主院這些丫頭們也都知道。如今你既然已經確定了他對你的心意,我調你去前院,你往後多了機會和他接觸,不是更好?”
託婭原本嘴角含笑,聽了宇文櫻的話又有些猶豫,直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句酈夫人這人一看就不好相與。如今主院又缺人,奴婢不想走!”
宇文櫻有感於她的忠心,想起今日之事,便坦白解釋給她聽。
“實話跟你說吧,上次你中毒之事和她脫不了干係。今日我在你面前羞辱了她一番,想必她心裡不止恨我,只怕連著將你也恨上了。調你去前院,也是為你考慮。”
託婭又搖頭,直哭道:“夫人若是嫌奴婢笨,想換腦子聰明些的侍婢來伺候,奴婢便也認了。如今奴婢知道夫人是為了奴婢著想才讓奴婢去前院,奴婢便更不能走。句酈夫人要是再朝奴婢下毒,奴婢也不怕!府裡有那兩位神醫在,奴婢皮糙肉厚扛得住!”
宇文櫻笑過之後只覺得想流淚,好不容易才忍住,無奈一笑,正要解釋,門外烏蘭敲了敲門,宇文櫻忙讓她進來。
烏蘭得令進門,就見託婭一直在抹眼淚,忙問道:“託婭你哭什麼?”
託婭哽咽道:“烏蘭姐姐……你幫我求求情……夫人要調我去前院。”
宇文櫻無奈說道:“都是在將軍府裡,我讓她去前院也是替我辦事,她一聽就開始哭,弄得像是要生離死別一般!”
宇文櫻說了這話忙衝烏蘭使了個眼色。託婭立馬說道:“要不是因為穆夫子在前院,派你去還能順便成全了你和穆夫子,我還想去呢。你去了前院能幫著夫人盯著將軍,還能跟穆夫子多些接觸,你為何不願意去?”
託婭聽了這話才恍然大悟,立馬止住哭。
“夫人是讓奴婢去前院盯著將軍的動向?”
宇文櫻撲哧一笑,直點頭,“讓你去前院,你既能多些機會跟穆夫子相處,又能避著句酈夫人,以免她再害你,還能替我打探訊息。如此一舉三得,你去不去?”
託婭擦了擦淚,接連點頭,“去!只要能幫到夫人,奴婢一百個願意。等奴婢去了主院,一定時時刻刻將將軍動向稟告給夫人,絕不讓句酈夫人有機可乘!”
宇文櫻笑著點頭,“此事就我和烏蘭知道,記住別告訴其他人。我到時候就跟人說,調你去前院找穆夫子去,可好?”
託婭紅著臉點頭,烏蘭又取笑她道:“快些回去養好身子,等過兩日眼睛好了,你就去前院伺候。若是殷大娘遣你做將軍的貼身侍婢,你可比我還要高一等了,到那時可別見了我裝不認識!”
託婭破涕為笑,直抱怨道:“烏蘭姐姐慣會拿我開玩笑,我到時候誰都敢不認識也絕不敢忘了你!”
烏蘭撲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