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都是因為要來他店裡工作的南月末需要戴太陽鏡,其餘人必須配合的原因。
紀艾棉這樣做也是為了不讓到時只有一個人戴太陽鏡的南月末突兀出來,南月末一直以來因為胎記的存在不同於一般人,她一定不喜歡那種和大家不一樣的感覺,紀艾棉就盡力不要讓這種事發生。
紀艾棉買好了咖啡色的太陽鏡拿給南月末,囑咐她出家門就戴上,一定回家才能摘下來。南月末很聽話,也不問為什麼,直接表示好,她十分相信紀艾棉。
晚上,紀艾棉的卡2又有簡訊來了。上面寫道:明天早晨9點,順路接你去園區。
湛以澤又要來接她。早晨害她緊張了一路,結果也沒被設計,害她白緊張了。而且她坐著湛以澤的車進園區,她的幾個同事都看到了。雖然他們什麼都沒問,但肯定有在議論她。他們都知道紀艾棉到德斯雲大罵湛以澤和關津陽的事,也私下知道她在故意找德斯雲懂事的茬,可現在她居然坐上德斯雲董事的車上班,一次不算還要兩次,不知道他們會怎樣討論這件事。紀艾棉也覺得不能他出招,她就接招,這反而表現得她智弱,像被湛以澤牽著鼻子走一樣。
於是紀艾棉當沒看到這條簡訊。
第二天早晨,湛以澤的車停在紀艾棉家的門口,見九點了紀艾棉還沒出來,湛以澤就發簡訊告訴她,他已經到了,讓她出來。收到簡訊的紀艾棉還當沒看見。於是她卡2的電話就響了。
紀艾棉想了一會兒接還是不接,這時候她正在公交車站等公交。她想好了,就接了。
“你在哪兒?”
第一次在電話聽湛以澤的聲音,紀艾棉才發現,原來湛以澤的聲音這麼低沉。
紀艾棉把想好的話說出來:“我今天有事,和朋友一起出門了,你不用來接我了。”
“你昨晚為什麼不告訴我?”
“啊!是今天早晨才決定的事。”
“那為什麼早晨不告訴我?”
紀艾棉這時候意識到她讓湛以澤等了一段時間,不管這段時間多長,她讓他等了,他不開心了。想到這裡的紀艾棉嘴忽然就合不攏了。
她壓抑著興奮的聲音:“對不起,我讓你等了。”
說完她忍不住捂住嘴開心了一會兒。
湛以澤直接把通話結束通話。
紀艾棉認為她成功戰勝了一局,就差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