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末微笑著:“我不需要很多很多愛的,我只要有你在身邊就足夠了。”
紀艾棉又覺得很得意了,她說:“這你完全不用擔心,以後你好好唱歌就好了。那個秋刀老師說你歌聲猶如天籟,外形又清新脫俗,不出意外,一定會大紅的。我找律師把合約看一看,律師說合約可以我們就簽約,明天你就辭職,不要再去咖啡店了。”
“明天就辭職?”
“不麻煩的,我只要和陳叔說一聲就可以了。明天我帶你去買新衣服,要你穿得漂漂亮亮的去簽約。”
南月末想起放在房間裡的那兩件洗好的衣服,還有那條星星項鍊,和至今仍在她咖啡制服裡的那條項鍊,她必須儘快把它們交給咖啡店。
早晨,紀艾棉一出家門就看到湛以澤的車停在外面,她嚇了一跳,一邊朝自家的房子看,一邊對站在車外靠著車門的湛以澤道:“你怎麼來接我,都沒和我先說一聲。”
“為什麼要先說一聲。”
紀艾棉不想和湛以澤在門口爭辯,她只能坐上車。
紀艾棉坐到車後座,湛以澤拿出了一張表格給她,說:“給你。”
紀艾棉疑惑地接過去,看到上面一欄一欄的,前面寫著時間,後面寫著要做什麼事,紀艾棉問:“這是什麼呀?”
湛以澤指著上面:“寫的很清楚,一起做的事。”
“一起做的事?”這上面從早晨九點開始到晚上六點,每兩個小時後面都寫著事情,除了一起上下班,和吃飯要在一起,剩下的就是“見面”兩個字。
紀艾棉匪夷所思地看向湛以澤:“我告訴你,我沒有這麼多時間。”
湛以澤道:“你的意思是你比我還要忙?”
“我最近忙著呢,下午我還要請假呢。”
“為什麼請假,你要做什麼?”
“買衣服。”
湛以澤微微點頭:“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天啊!紀艾棉心裡大喊。
“我是陪別人一起去的!”
“別人是誰?”
“我最好的朋友!”
“你最好的朋友是誰?”
紀艾棉大眼睛瞪向湛以澤:“是誰怎麼了!”
湛以澤英眉微挑,黑眼睛斜睨著紀艾棉:“我要知道是男是女。”
“男女怎麼了!”
湛以澤睫毛微垂,臉上表情淡淡的:“男人不行。”
他說的很堅定,同時視線下垂的眼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光。
紀艾棉有些吃驚地盯著湛以澤驚豔華麗的臉,想,他用得著做的這麼逼真嗎?
湛以澤把她送到了園區管理樓,車才轉去德斯雲。紀艾棉看著離開的車尾,想著不會以後湛以澤都要這樣接送她吧,為什麼?他是非要誘惑她,等她喜歡上他再一腳踹了她看她痛哭流涕才會罷休?紀艾棉不怕他,但又覺得現在接招的方式也太被動了。
紀艾棉到了管理樓就接到陳經理的電話,陳經理在電話裡說:“艾棉,你今天必須要讓月末來咖啡店。”
“對了,陳叔,我已經確定月末要辭職了。”
“辭職,為什麼辭職?”
“昨天說過了啊。”
陳經理只記得昨天紀艾棉和他講電話講了一半就把他的電話結束通話了,而且她的電話不知為何再也打不通。
陳經理道:“你昨天說過什麼了?我昨天跟你說過,讓你跟月末說讓她來店裡,你不知道她撿了店裡客人的項鍊嗎?很貴重,客人急著找回呢!”
“我不知道這件事,月末沒跟我說啊。”
“那她為什麼忽然要辭職呢。”
“因為她……不對,陳叔你該不會懷疑月末是因為撿了什麼破項鍊才不肯再去店裡了吧!”紀艾棉的聲音高起來:“月末是我介紹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陳叔你不相信我嘛!”
陳經理聽她這麼大聲音也怕了她:“我不是那個意思!”
“月末她沒有跟我說過她撿過項鍊,那就是沒有撿!”
“怎麼會沒有撿呢,監控都看到她把客人的衣服拿走了,客人說項鍊就在裡面。”
“那就是你們並沒有看到是月末撿走項鍊對吧,客人說在衣服裡,怎麼知道就一定在衣服裡呢!怎麼就不可能是客人記錯了丟在其他地方呢!”
陳經理被紀艾棉的話堵得一愣愣的,他說:“不對啊……”
“月末她沒跟我說過撿過項鍊,那就是沒有撿!”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