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慕巖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召開緊急股東會議。他忙得腳不沾地,還是一直抽時間給盧謹歡打電話,那邊始終提示無人接聽,是後索性關機了。他越是打不通,他心裡就越焦躁,將滿腔的怒火全發洩在前來挑釁他的人身上。
股東大會上,慕巖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並且也表示無論父親的遺囑是什麼樣的,那是屬於慕家的股份,誰也別想妄圖染指。股東們見識了他強勢的鐵血手腕,其實也不敢招惹他。
但是那些股份卻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引誘著一群眼冒綠光的惡狼爭相奪食,他們豈肯甘心?股東大會上吵得不可開交,就在這時,會議室大門被人推開,楚服在幾個流裡流氣的兄弟簇擁下走了進來,如披星戴月一般。
慕巖坐在主位上冷睨著他,等了這麼久,他終於等到他出現了。他從白柔伊那裡套不出任何話,對於來自這個神秘的面具男人的敵意,他到現在都想不起來他是誰。
這個人一直在收購慕氏的散股,其心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所以他知道如果慕氏內亂,他一定會來橫插一腳。
如果沒有歡歡不孕的事情曝光,他亦已經設好局請君入甕,只是沒想到面具男人這麼迫不及待,竟將歡歡不孕的事詔告天下。
他膽敢傷害歡歡,就要做好承受他報復的心裡準備。
慕巖不動聲色的看著楚服耀武揚武的走進來,立即有股東站起來喝斥,說:“哪裡來的野小子,撒野撒到慕氏地盤上來了,保安,給我轟出去。”
保安已經跟隨在後,一聽到那個股東的話,連忙衝進來,楚服揚了揚手裡的檔案,站在他身後的跟班就囂張的道:“據說在開股東大會,我們老大手裡的股份足以接手經營權,憑什麼不能參加股東大會?”
慕巖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楚服,唇邊始終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但凡楚服多看他一眼,就會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圈套裡了。
那位股東脾氣火爆,怒道:“慕氏的股份豈是你們能隨便拿到手的,還是接手經營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保安,把他們給我轟出去,別打擾我們開會。”
保安慌忙上前,楚服僅僅瞥了他們一眼,他們就被他渾身寒氣給震懾得不敢妄動。楚服滿意自己目光產生的殺傷力,他轉頭看著那位股東,說:“劉老,拿不拿得到,要各看本事,如果您不信,可以驗看真假。”
楚服說完,將手裡的檔案交給他身後的跟班,跟班連忙拿去給劉老看,劉老快速一翻,眼中驚疑不定。他旁邊的股東見狀,連忙搶過去看了看,滿臉驚訝。
如此那份檔案在會議室裡被眾股東爭相傳閱著,到最後,會議室裡的所有股東都面如土色,有人說:“不可能,這25%的股份怎麼會落到他手裡?”
疑惑、難以置信的聲音剎那間此起彼伏,楚服環顧全場,冷鶩的視線從眾人臉上掠過,他拍了拍手,隨即從外面走進來一名律師,有人認得這名律師,就是之前跟在慕長昕身邊的,亦是慕長昕當時立遺囑時在場的周律師。
眾人驚疑不定,有些人竊竊私語起來,目光都爭相在慕巖、楚服與周律師臉上來回掃視。慕巖臉上冷冷的,目光波瀾不興,一點焦躁之意都沒有。
楚服依舊戴著面具,顯得神秘莫測,他唇角微微勾起,帶著志得意滿的笑容,轉頭看向周律師,說:“周律師,請您把前任慕董的遺囑念一遍,讓大家聽聽。”
周律師看了一眼慕巖,然後拿出慕長昕當時立下的遺囑,開始讀起來:“……我兒子慕巖必須娶我妻子阮菁指定的女子,在一年之內生下孩子,方能繼承這25%的股份,否則視其為自動放棄這25%的股份,股份將由我妻子阮菁所得……”
最關鍵的便是這句話,眾股東聽了周律師的話,頓時焉了,鬧了半天,他們都被耍了,這些股份根本沒他們事。他們現在才反應過來,失落有之,氣憤有之。
有心虛者,忍不住偷偷看慕巖的表情,慕巖一臉淡漠,什麼也看不出來,他們心驚膽戰,與慕巖共事四年,他越是平靜的時候越讓人害怕。
楚服舉手,讓周律師停了下來,他說:“大家都知道,慕董的妻子盧謹歡根本就不能生育,一年期限,如今已經過去了,那麼依照遺囑上所說,這25%的股份將由阮總所得。這是阮總簽下的股權委託書,她將股份交給我全權管理。”
楚服讓跟班把那份委託書拿到投影儀上,黑字白紙,確實是阮菁的親手簽名。
看到投影儀上那份委託書真的是阮菁的親手簽名,這些股東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