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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手裡。他起來時,盧謹歡正睡得香甜,他沒有叫醒她,獨自去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換上衣服下樓。

臨走前,他留了一張紙條貼在更衣室的梳妝鏡上。

盧謹歡從浴室出來直接進了更衣室,換好衣服她才看到梳妝鏡上的紙條,“寶貝兒,我上班了,吻你。”她心裡甜蜜蜜的,慕巖蒼勁的筆跡力透字背,她甜進了心裡。

將紙條當寶貝一樣收進梳妝檯裡的一個鐵盒子裡,她擦了擦臉,今天正好是週一,她想去學校。還有幾周就要交畢業論文了,她要抓緊時間複習,爭取取得優異的成績。

她給慕巖打電話,那邊始終未能接通,她沒有再打,拿起書名下樓。重新裝修過的臥室,連門也換了,再不是之前那種上鎖的門,現在這個門需要核對指紋才能開啟。

她鎖好門,轉身下樓。

傭人請她吃早飯,她沒什麼胃口,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兩片面包,就再也吃不下了。她起身要走,傭人見狀,連忙叫她:“大少夫人,大少爺走前讓我提醒你喝藥,我已經熱好了,你是要帶走還是要現在喝?”

盧謹歡想起慕巖昨晚跟她說的,讓她調理好自己的身體,要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她臉紅了紅,說:“我現在喝吧。”

中藥很苦,她忍著那股臭味喝了下去,整個胃都在翻天覆地,她捂著嘴,就見傭人拿了一小碟蜜餞過來,她拿起來往嘴裡送了一顆,謝過傭人,就往門外走去。

她剛坐上公交車,就聽到慕巖打電話過來,那邊很安靜,她這邊很吵,公車上幾個大媽在高聲的交談著什麼,她要努力才能聽到他在說什麼,“對,我去學校了……嗯,喝了……晚上回來?好……”

她掛了電話,看那幾個大媽還在說,原來是在研究股票,說這支票跌了,那支票漲了。突然,一支耳熟的股票躥進她耳裡,她傾耳細聽。

“唉,你別說這支股票,我當初看好它,就是因為它是本土的,知根知底,結果一下子給我套住了。”

“我也買了不少,也套得厲害,我家老頭子天天罵我。”

“聽說前兩天還曝出這個公司洗黑錢,我看我們還是趕緊割肉吧,再拖下去,指不定本都撈不回來。”

“……”

“……”

盧謹歡耳中轟隆隆作響,她從來不知道事情已經嚴重到這種地步了。慕氏洗黑錢,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她沒有多想,立即蹲到幾個大媽前去套訊息。

“阿姨,我也買了這支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也好做好割肉的準備。”

大媽看見她長得討喜,幾人七嘴八舌的八卦起來,“就是前幾天有財經報道,說慕氏洗黑錢,面臨歇業,還有一個什麼高官幫忙,也要被雙軌了。”

“我說姑娘你買了多少呀,趕緊割肉,否則本都撈不回來,已經連續一週跌停了。”

盧謹歡謝過大媽們的好意相勸,難怪昨晚他眉宇間難掩的疲憊,原來慕氏面臨著這樣大的危機。她突然不想去學校了,現在能不能畢業對她沒有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要陪著慕巖度過眼下的難關。

………………

情況比盧謹歡想象的要嚴重的得多,她去公司時,警察正好帶慕巖去問話,她站在公司門口,看他跟在兩個警察身後,仍是那副倨傲的模樣,可是眉宇間還是透露出幾分狼狽。

他曾是從部隊中走出來的,現在三番五次被請去警局喝茶,他們若是有真憑實據,他甘願伏法。可他們什麼證據也沒有,偏偏就要把他扣留在警局。

他知道這是阮菁使出的卑劣計策,就是想讓董事會的人清楚他的能耐,從而重新挑選經營者。他不知道那筆黑錢是從哪裡來,不過他總會追查到,現在暫且讓她得瑟,輕敵者,最易露出馬腳來。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盧謹歡會來,他最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偏偏怕什麼來什麼。

盧謹歡呆呆的站在公司門口,她以為傳聞只是空穴來風,親眼目睹慕巖被警察帶走,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疾步走過去,可是他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她,低頭坐進警車裡。

她小跑起來,漸漸的狂奔起來,可是警車拉響警報緩緩駛離她的視線,她追到馬路上,看著警車漸漸消失在自己眼前,她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不,她不能哭,她要堅強。慕巖不肯告訴她,就是怕她擔心。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她不能給他添亂。

她慢慢往回走,這裡有個人會將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的。她走進公司,剛好遇到陳善峰下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