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同一時間,慕巖從外面推門而入。
彼此都是一愣,然後齊齊錯開眼,盧謹歡彆扭的放下擦頭髮的手,眼角餘光掃到慕巖腳步一頓,就往她這方走來。她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心跳加速起來,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
瞧他的穿著,昨晚應該是回來過夜的,那麼她醉酒的事,他肯定也知道。
倏忽間,她腦海裡閃過一些片段,她喝醉了,似乎把他認成衛鈺了,而且還說自己心裡只有衛鈺。她突然慌亂起來,眼瞅著慕巖慢慢走近,她本就是嘴拙的人,此時一著急,更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她心跳如雷,慕巖慢慢靠近,就在她打算開口說點什麼時,他卻看也沒看她一眼,與她擦身而過,直接進了浴室。盧謹歡呆愣當場,她能感覺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冷漠,比他們結婚時更甚。
她呆呆的站著,半天回不過神來。
慕巖見她還杵在浴室門口,終於忍不住出聲,只不過語氣堪比北極的寒冰,“還不走,是想看我洗澡?”
他的奚落令她面上一窘,連忙逃也似的離開浴室,她剛離開,身後就傳來“砰”一聲關門聲,她頓住腳步,回頭看去,耳邊是水流的嘩嘩聲,男人的身影在半毛玻璃門後若隱若現,他又哪根筋搭錯了?
盧謹歡沒有糾結多久,慕巖陰陽怪氣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她只當他是因為她昨晚酒醉晚歸,絲毫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再說經過昨天下午撞見的那一幕,她更不會自戀的以為他在吃醋。
就這樣,一個人心裡堵得半死,一個人心裡卻無所謂的過了好些天。盧謹歡在工作上再也沒有出現過差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