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越發覺得她有問題,他聞著空氣中濃郁的香水味,“剛才誰來過?”
“沒…沒人來過。”想起阮菁要她保密,她怕自己被他幾句問下來,就扛不住招,只好咬緊牙關,說誰也沒來過,這樣即使他要問,也問不到阮菁跟她說什麼了的問題上來。
盧謹歡不是個擅長說謊的人,她一說謊,臉就會紅,還會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慕巖見狀,心裡已經產生了懷疑,他故意逗她,“是不是揹著我偷偷見衛鈺了?”
“我哪有啊。”說到這個關於人格的問題,盧謹歡立即出聲抗議,“衛鈺哥去首都開學術探討會了,要後天才回來,我才沒有偷偷見他,頂多…頂多是揹著你光明正大的見他。”
她撅著嘴努力辯解的樣子,讓他心念一動,低頭吻上擾了他一整天的紅唇,那些猜忌與懷疑都去見鬼去吧,她是他的,他相信她絕對不會揹著他做對不起他的事,他不能中了阮菁的離間計。
可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恰當的時機開始萌芽,而阮菁已經成功的將這枚種子種在他心裡,只待澆灌一下,就會迎風瘋漲。
被他深深的吻了好幾遍,直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她,末了,還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舔,曖昧得令人心顫。
盧謹歡渾身虛軟,被他摟在懷裡,氣喘不休。迷離的雙眸裡泛起一抹堅決的光芒,慕巖,我會用我的所有,去撫慰你曾經受過的創傷,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所以你一定要快樂。
慕巖緊緊的摟著她,他吻了吻她的發頂,心顫不已。他從來沒想過,除了方渝,自己會如此愛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