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好猛的搖頭。
“老婆老婆?”宋澤的聲音從遠到近,只見左手拄著柺杖右手拿著個裝藥的小袋子,一個拐身,看到角落裡的場景,他頓時僵住。
一個醉漢被打倒在地,司機抬手往醉漢身上踹,而江好好捂著脖子站到一邊,一臉受了驚,旁邊還有倒成渣的玻璃瓶子。
那一瞬間就算沒人解釋他也知道大概發生了什麼,惱羞成怒一般,他向前兩步。
“少爺。”司機看到他來,喊了聲之後又往那醉漢身上踹兩腳!
江好好下意識朝他走過去,還沒走近,結果見他盯著地上那上,聲音沒什麼起伏:“阿叔,你先帶好好上車。”
“宋澤。”江好好喊了一聲,他的腳還沒好,他想幹什麼。
“乖,在車上等我。”宋澤沒有多說。
司機過來帶她回車上,她看了宋澤兩眼,只能跟著走。
還沒走遠,就聽見醉漢發出一道滲人的慘叫聲,在這空蕩的停車場裡迴盪,聽的挺毛骨悚然的。
司機卻跟沒聽見一樣,開啟後座的車門讓她上車,江好好只能乖乖的進去,不斷抬手用衣袖擦著脖子處。
宋澤十分鐘之後才回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先讓司機下車候著。
他開啟車門鑽上車,關門。
司機站在車頭前方背對著車子,宋澤看了一眼之眉回目光轉向坐在旁邊雙手互絞低頭的江好好,她的身體一直顫抖。
可能是憤怒,可能覺得屈辱,可能是傷心,他一時間沒法判斷到底哪種更多。
他身子繞到她前方,用手撥開她左邊的長髮,他記得那個瘋子就是親她左邊的臉。
果然,在他把她的頭髮撩起來後,看見她的臉蛋和脖子處殘留著唾沫,而且還紅紅的,她剛才用力擦,顯然沒擦乾淨還把自己弄傷了。
宋澤撩她的頭髮感覺就像把剛才把承受的恥辱活生生的剝開,想起剛才的場景,她下意識抬手想再擦脖子,總覺得很髒。
可宋澤卻阻止她的手,開口:“我幫你。”
說完,他抽出兩張紙巾,然後擰開車上的一瓶礦泉水,沾溼了之後認真的給她擦臉,動作很輕,只是沾一下。
卻讓她產生一種他是真的在清理,認真的模樣似乎能把那些骯髒給清掉一樣。
她自己沒再動,只是垂下眼眸,雙手絞的力度減輕了很少。
目光不經意瞥到他柺杖的最底下竟有點點血跡!
她緊張看著他:“你受傷了??!”
“沒。”他只是用柺杖教訓了一下那個醉漢,用柺杖打幾下算清了,要不是他的腿有事,他一定能把那個醉漢打的最少得打半年的石膏!
“你沒有受傷吧,有血哎。”江好好再一次確認,低頭往他的石膏腿看去,再轉眼看他的身上,見沒有地方滲出血跡,放心了點。
“我沒事,不是我的。”他輕聲道。
他用水擦完後,用一張乾淨的紙巾給她印幹脖子上的水漬。
“沒事了。”他輕聲,帶著安撫的性質。
江好好左肩聳了一下,用肩頭蹭了蹭頸窩,聲音裡還殘留著些許的哭腔:“還是髒。”
她抬眸看了一眼似乎拿她沒轍的宋澤,他的臉在她面前很近,臉蛋清俊的不像樣,她低頭小聲補了一句:“真的受不了。”
她只和宋澤親密接觸過,第二就是被溫城牽手,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突然被這麼一個醉漢襲擊,真的,受不了。
總感覺脖子上殘留著什麼,總想抬手去擦拭。
話剛落音,只見宋澤把她左邊的頭髮往上撩,露出剛才擦拭的地方。
他身子向前,動作輕輕的吻住她的左臉,當他的唇接觸到她的臉時,她輕輕僵了一下,可並沒有阻止。
她從來不抗拒他的靠近。
然後他慢慢的遊移,到下巴,到頸脖。
他的做法,似乎是在用自己來把剛才那些不好的蓋起來,她察覺到他的意圖了。
吻到鎖骨的時候,他停下,抬頭:“你看,只有我,沒有別的了。”
她沒說話。
“你要是還覺得髒,我可以再親,親到你覺得只剩我為止。”他耐心的說,聽起來感覺紳士極了:“我很有耐心的。”
“那豈不是要好久。”她破涕為笑。
“沒關係,多久都行。”說完,他又想低頭了。
她卻抬手阻擋他的靠近,吸了吸鼻子:“好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