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好好靜靜坐著,後抬手開啟電腦,不得不說,這水果機就是比她的大板磚快很多,而且這一切摸起來都與眾不同,她摸了一下機身後把電腦合上,不解的問:“怎麼突然送我電腦。”
“哪種答案會讓你心情好一點呢?”宋澤反問,露出一副思考的模樣,眉角輕佻,有種小得瑟:“是說我每天看老婆抱著三四斤重的電腦心疼,還是說這電腦是送給寶寶,只是無奈你拿來用。”
“都高興。”江好好雙手搭在電腦上,身子挺直坐得規矩,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不管是對她好還是對寶寶好,她都高興。
其實她那電腦早就出問題了,用著用著就經常宕機,但想著能用則用不要浪費的原則,她才一直留到現在。
沒想到,宋澤竟然替她換了。
有些事情,原來自己做和有人替你做,那感覺真的不一樣,她十指在電腦上敲擊,咯咯咯的,像某種樂章。
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路的兩旁樹下開著一盞盞昏黃的燈光。只見小區門口排起長長的車龍,紅色的車尾燈把人都給照紅了,正當兩人疑惑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小區保安拿著手電筒走到駕駛座邊,宋澤把車窗打下。
“不好意思宋先生,下午修路的時候有人意外把水管給打穿了,現在正在搶救,車子暫時開不進去,你可以把鑰匙給我們,我們晚點替你開進去,或者等路修好我們電話通知你。”保安客氣的說。
“算了,你替我開吧。”宋澤嫌麻煩,熄車後直接將鑰匙遞給保安。
江好好開啟安全帶,把小布袋和電腦一起帶上,兩人步行到人行道了,他拉著她的右手,很自然而然的一個舉動,兩人都沒察覺到這一抹尋常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如若到了分離之際,是迷惘茫然後的大痛大徹,是痛徹心扉後的死水無瀾。
夏季連風都是熱的。
下車只不過走了數步,她就感覺脖子處頭髮被汗水粘著,很不舒服,她搖搖脖子正想緩解一下時,下一秒,她的長髮就被人單手握著:“橡皮筋呢。”
宋澤問她。
她從小布袋裡掏出給他,只見他動作笨拙的,甚至將她的髮絲扯得發疼的替她把頭髮紮起。
之後,依舊拉著她的手,往前走。
她偷偷看了一眼他,覺得這傢伙簡直忒細心了。
她這人,從小到大都不好什麼轟動之事,比如以前宿舍樓下經常有男生為博取女生愛慕,經常擺蠟燭求愛,彈吉它唱情歌,每天一枝新鮮玫瑰擺在課桌上,總之,真是端著法子去哄心儀之人。
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待遇。
她有的,只是日復一日的小事。
“江好好,你丫是今天來親戚吧,你吃個毛球冰淇淋,告訴你,你要是痛得躺在地上都別指望老子同情你。”——來自宋澤的吐糟。
“開玩笑,那小子有吃早餐的好習慣?老子砍頭給他坐!更何況,雖然看起來是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