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性藥物。”顏老爺子打斷了顏辰堯的話“阿箏說在宋莞公司比賽途中她喝過一杯水,喝完之後才出現腹痛的症狀。”
顏辰堯不動神色地蹙了蹙眉,爺爺特意強調了小莞公司,明顯是針對小莞,意指小莞做了什麼手腳。“爺爺,我事先也有了解這次的比賽有專門的負責人負責,小莞是設計總監並不負責這這些,她之前並不知道梁惜箏會來參加比賽。”
顏老爺子看了一眼顏辰堯,眸子裡的銳色讓顏辰堯都不由一怔。“你給我看好宋莞,再有什麼小動作別怪我不念及這些年的情分。”
顏辰堯沒想到爺爺不聽他的解釋不由分說地就將罪魁禍首指為小莞,他默不作聲地離開了書房。
周管家嘆了一口氣:“首長,您怎麼不和少爺說清楚呢,您這樣強制。只怕會適得其反啊。”顏老爺子嘬飲了一口花茶,淡淡道:“辰堯雖然處事冷靜睿智,性子沉穩,但是感情上也只是個單純的小毛孩子罷了,這些年他眼睛裡只有宋莞一個人,我是怕他會受傷啊。這孩子因為宋展的原因一直對宋莞有著憐惜,他對宋莞的情意我也看在眼裡,就算我說出來他也未必會信,與其讓我給他找不痛快不如讓他自己去面對好了,有些事情總要自己經歷才會深刻。宋莞,不適合他。”
周管家聽了話,又看了一眼沒有關上的房門,觸目可見少爺正默然坐在樓下的客廳裡。他擔憂地說道:“只怕少爺不懂首長的良苦用心。”
“總會懂的,總會懂的。”顏老爺子一連重複了兩遍,閱盡人生的眼睛停留在了房間某處,又喃喃自語道:“喝過了那麼多茶還是茉莉花好,清香。”
29。如今我們兩不相欠
陽光明媚,梁惜箏在房裡呆得悶,想到梁惜微也在顏家便問了一個傭人找到梁惜微的房間帶她一起出去走走。
“你還記得這裡嗎,以前你不常來,都記不清了吧。”梁惜箏拉著梁惜微的手走在庭院中,梁惜微一邊看著風景一邊回答:“嗯。記著那麼一丟丟,以前你常來顏爺爺家玩,攔都攔不住,明明都快高考了還往這跑,爸媽糟心死了,都說你呀就是栽到顏辰堯手上了。哎我還想問問你呢那個顏辰堯哪裡好了值得你那麼不要臉的喜歡他。”
話音戛然而止。
不遠處的男人身著筆挺的銀灰色西裝,雙手散散插在褲子口袋裡,他就站在那裡什麼也不說不做,都讓人覺得氣場十足。
梁惜微秒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暗暗嚥了下口水。這個男人的強勢手腕早在五年前她就見識過了,一通電話就讓她們的父親多坐了幾年牢。
梁惜箏握著梁惜微的手緊了緊,正準備照原來的方向走下去,卻不想被他叫住。
“梁惜箏,我們談談。”她的名字被他用嘲諷不屑的口氣叫出來,聲音寡淡,就像是吐了一個菸圈那般輕易。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不給人拒絕或者質疑的餘地。
“惜微,你先自己四處走走。小心迷路了。”
梁惜微聽話地走了,走前不忘狠狠瞪了顏辰堯一眼,剛見他時的懼意早已在往事浮來的瞬間被恨意取代。
梁惜箏一直目送梁惜微走遠了才開口:“談什麼。”
顏辰堯看著眼前的人。
還是五年前那張臉,卻不像是五年前那個人了。莫非時間真的有那麼大的力量?顏辰堯有些看不懂她了。從前的她喜怒哀樂愛恨嗔痴都寫在了臉上,而現在,她淡漠得就像一張白紙。
良久,顏辰堯薄唇輕啟:“只要你以後不去找小莞的麻煩我就不會再為難你,過去的事情我也不會再追究。你的工作我也會再給你找一份,比服務員好一萬倍的,你不是想當珠寶設計師嗎,我會滿足你。”
梁惜箏像是聽到了一個無比好笑的笑話,笑得她彎下了腰:“找她麻煩?你是不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是她宋莞和我的前未婚夫拉扯不清,到西餐廳找我麻煩,設計比賽誣陷我抄襲!找她麻煩?我還沒有閒到那個地步!還有,你說你不會再追究?你憑什麼追究?如你所願我已經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還想怎麼追究?!”
“梁惜箏!”顏辰堯的眸子裡染上怒色,他一把抓過樑惜箏的手腕狠聲道:“別把自己說的這麼無辜可憐。你別忘了當初是你跑去跟小莞說了一透過分的話甚至拿爺爺威脅她,她才跑出去被你爸爸撞了!你們父女倆設計好讓小莞成為你們一家的報復工具,可是你別忘了,你父親逃稅證據確鑿,就算白強舉報你父親不義,但那也是你父親自己種下的惡果,怪得了誰!小莞何其無辜,被你傷害!”
“你閉嘴顏辰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