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給整理過的,否則何怡霜肯定要暈倒的。
“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怡霜活到這個歲數,又是這個地位,已經很少有事情能讓她失態,現在看到女兒這個樣子,她是真的急了。
怎麼能不急?最恨的庶女翻身風光起來,自己的親生女兒名聲給毀了,別說嫁到奕王府?恐怕連個三品官員家都嫁不進去了!
“娘,都是葉繁錦那個賤人……”
“你給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何怡霜沒等她說完,便厲聲喝道。外面全安盯著讓她趕緊換衣服出門,一幫人也都進了前廳,她居然還有閒事說這些,不趕緊把事情說清楚她好想辦法。
孃親何時對她這樣嚴厲過?葉明珠一怔,嚇的趕忙說:“葉繁錦把我引到一處幽徑內,結果裡面有個人,也穿白衣,我以為是她,沒看清就打過去了,沒想到那人是個男子,並且出言不遜,所以我們就打起來了!”
何怡霜倒吸一口冷氣,“你說什麼?你和一名男子打架?”簡直太出圈了,放眼望去晏都貴女,哪個也不可能和男人打架。
然而葉明珠還沒來及回答,全安便在外面喊:“大小姐,老爺又派人來催了!”
葉傅林已經把一干人等安頓在廳前坐下,沏了好茶,當上賓對待。
葉繁錦立在一旁,葉傅林先問:“你說說,怎麼回事?”
“回爹爹,下課後,女兒在園中隨意逛了一圈,看廳中有人猜謎,便去聽了,後來聽得有人喊,說有女子救命聲,女兒便跟大家一起去看,結果發現是……大姐,大姐不知與什麼人爭執,我們到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大姐她……衣服凌亂,頭髮都散掉了!”葉繁錦雖顯出一副有點驚嚇的模樣,但聲音清晰。
葉明珠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葉繁錦你說謊,分明是你將我引入幽徑中的!你存心害我,不安好心!”
她今日是豁出來,要死也得拉個墊背的,如果她是被人所害,那自己的名聲就會無礙,葉繁錦便會一敗塗地,簡直就是一箭雙鵰之舉。
柳鴻軒聽了此言,立刻忍不住站起身開始正義之舉,他朗聲說道:“稟相爺,大小姐分明就是血口噴人。我等在猜謎的時候,四小姐的確在場,並且和我等一起去的,那段路很長,如果四小姐將人引進去,再快速走到我們猜謎處,根本不可能。所以我等就是來作證的!並且……”說到這裡,他看眼葉明珠,對葉傅林繼續道:“並且我等進去之時,大小姐扭著身子不知在罵誰,看見四小姐時便扯著嗓子喊四小姐害她,我出來作證,她還亂說我與四小姐不清白,在此之前,我與四小姐根本不認識,這點大家都能作證。”
跟過來的幾個人此時紛紛點頭說:“稟相爺,當時就是這麼回事,不止我們幾個人看到,很多人都看到當時的情景。”
“爹,要是四娘跟那爺不認識,他為什麼幫四娘?”葉明珠覺得這是鐵證。
柳鴻軒哼道:“我柳某憑生最恨這種陷害之事,不管識不識得,不管是誰,我都會站出來說實話!”
柳鴻軒的話音剛落,葉傅林就喝道:“元娘,今日之事,甚是荒唐,還不趕緊給柳公子道歉!”
014 險中脫身
葉明珠不可置信地看著父親,這是她和藹可親的父親嗎?為什麼這個時候要幫外人,不幫她?她跺跺腳,著急地說:“爹!”
葉繁錦看向葉明珠,其實葉明珠眼圓明媚,那絲精明勁兒都繼承了大太太,偏偏為人過於張狂,恐在座的爺們都不喜這樣的女子,此番她的名聲更是要糟。
葉傅林已經沉下面孔,聲音極低地說:“道歉!”
來的這些不是普通人,而是各家官員的嫡子,就算他位高權重,也不能一手遮天,更何況現在又是敏感時期。還有那個柳鴻軒他也知道,他為人正直,從來不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皇上對他還頗為賞識,說朝廷就需要這樣的人。柳鴻軒只要中個名次,就能封個官,以後仕途斷不會差。還有四娘從來沒出過府,說她與柳鴻軒不清白更是無稽之談,這件事根本不用想,一看就知誰的錯。
葉明珠還拿自己當爹爹的愛女呢?以往對葉明珠的寵愛完全因為她嫡女的身份,是出嫁時最有分量的女兒。可是現在她的名聲盡毀,誰還敢要?她也就沒了價值,對於葉傅林來講,這樣的女兒,便不再上心。
他恐怕更多考慮的是,誰來接替葉明珠這個位置?
葉明珠扁著嘴,委委屈屈地向柳鴻軒福了福,說道:“柳爺,對不住!”
如果是一般男子,相爺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