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句話,“女為悅已者容”,這些日子,他不在府裡,她都懶得照鏡子,每天讓代桃給她打扮,此時她才發現,她竟然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不知是不是最近管理府中的事務,她的臉上帶著一股威嚴,比以前那個小女孩兒成熟了,她怔了一怔,在前世,即使到十九歲,臉上也沒有這種威嚴。
她忍不住摸了摸臉頰,原來人要經歷了、歷練了,才會改變。
代桃以為小姐擔心自己不夠漂亮,在一旁笑著說:“小姐,您已經很漂亮了,今天王爺若是回來,準能迷住王爺!”
葉繁錦輕斥道:“就你話多!”臉上的笑容卻明媚起來,對於這話,她還是很愛聽的。她抬起手,按了按腦後的絹花,說道:“你快去二門裡迎迎,要是聽說王爺回來,趕緊過來報我!”
“小姐,您都急成這樣了?”代桃嘻嘻笑著說。
“快去,廢話真多!”葉繁錦斥道。
代桃笑著跑出門,葉繁錦再看向鏡中,不知何時,臉竟紅了起來,她摸摸發燙的臉,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屋門口,手撫著門框,雖然前面隔了重重的牆與房屋,她仍舊站在門口望向遠方,好似能看到他一般。
等了許久,她都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也沒有看到代桃回來,原本還算淡定的心,越來越焦急,他到底回不回來?為什麼不給來個信兒?難道他不想自己嗎?
諸多想法,在她心中盤旋,久久不散。
艾草都看不過去了,不由勸道:“側妃,您坐一會兒吧,興許王爺被什麼公事絆住了!”
“對啊,雖然放榜了,肯定還會很忙!”葉繁錦喃喃地說。
艾草心裡嘆氣,側妃的一顆心,都裝到了王爺的身上,看現在的樣子,哪裡還有之間的魄力與精明?簡直成了失心之人!
快午時了,葉繁錦的眼睛漸漸黯淡下來,看來上午是回不來了麼?她的腿僵了,小手也冰冷了,可依舊沒有放棄,仍舊遙遙遠望,儘管她看到的只有地堵高牆。
突然,一陣紛雜的腳步聲響起,她以為是代桃,然而剛進門的那個男人,挺拔,邁著有力的步伐疾步走了進來,他一襲白袍,上面是竹的暗紋,風雅中帶著貴氣,他的臉上,帶著不怒自威之氣,一進了門,目光便灼灼地攫住她。
她變了,那張熟悉的小臉,看起來成熟了,幼嫩的面頰,也有了一絲威懾力,帶著當家主母的凌厲,可是此時,她顯得那樣脆弱,他一進門對上的便是她從失望到驚喜的表情,她滿心喜悅,滿心愛戀,表露無疑。
她忍不住飛奔而出,可是因為站得太久,腿早已僵掉,踉蹌幾下,就向前栽去。那桃紅色喜慶的寬袍大袖,如同蝴蝶一般,絢爛地扇動著翅膀,發端一支蝴蝶金簪應景地振翅。他快跑幾步,她栽進了他懷中。
“哈哈哈哈……”他抱住她,朗聲大笑,抱著她在院子裡一邊笑,一邊轉著圈!
下人們見狀,紛紛避了出去。
封玄離轉了幾圈,將她放在地上,那翩飛的袍服落了下來,他掐著她的細腰,具有攻擊性的目光,直直地盯進她的眸裡,低聲道:“錦兒心悅我!”
她沒有閃躲,迎著他充滿愛意的目光,反問他:“你現在才知道麼?”這句話,帶著撒嬌之意,她抬手拽住他衣領,問他:“怎的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道我想你?”
“呵呵,錦兒會質問我了?”他說著,突然將她抱起來,她驚呼一聲,他竟然像抱孩子一樣,將她豎抱起來,一手抱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臀,那手還惡劣地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她的心慢跳了一拍,這男人,到底是去監考還是上青樓逛了一圈?怎麼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惡劣了?她抱著他的脖子,頭一扭,在他後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步伐邁得更快,幾乎是跑進屋,連門都顧不得關,直接就奔到內室,將她甩到床上。
艾草在後面跟著快速將內室門帶上,然後避得遠遠的。
內室裡,葉繁錦悶哼一聲,緊接著,他便壓在她的身上,她慌忙地推他,“王爺,不要,現在是白日!”
“你知是白日,還勾搭我?嗯?”他惡劣地問,手下已經將她腰間的寬腰帶給散開了。
“我沒有!”她理直氣壯地說。
“還嘴硬?一會兒看你是不是嘴硬?”他說著,已經壓下頭,胡亂地吻了起來,太急切,他吻上她輕顫的睫,堅挺的鼻樑,最後是誘人的紅唇。
他含糊地說:“傻丫頭,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沒人下人們來報,誰知道你一上午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