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把你踢出來啊!”
“我知道。”相逸陽說道,雙眼微微的眯了眯,“不過想把我踢走,哪有那麼容易!我會牢牢地坐在總裁之位上,誰也別想把我給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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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秋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眼珠轉了幾轉,立刻說:“手機剛上市就出事兒,我看這件事沒那麼單純!肯定是相逸臣在背後使的小動作!”
相逸陽也想到了相逸臣的話,難道他說的那句“過些天看看結果再說”,指的就是這個?
越想越覺得可能,相逸陽咬牙切齒的說:“除了他還能有誰!他一心想要奪回‘虎銳’,肯定是他在背後給我使的絆子!”
“蘇言,你回去跟你家裡人說說,有能幫得上忙的就幫幫逸陽,都是一家人,有困難的時候就該相互扶持!你嫁過來之後,逸陽可是沒少給蘇家好處,好多訂單都是直接許給了蘇家的。”於秋萍說道。
蘇言哪是個肯吃虧的主,秉承了蘇家的傳統,你給我可以,但是別想從我手裡再摳出點東西來。
可是於秋萍既然開口了,蘇言要是敢拒絕肯定會被罵死,剛要開口先應承下來,就聽相逸陽說道:“不用了,這是相家族內之爭,就算是跟蘇家說,蘇家也幫不上忙。”
蘇言聞言,悄悄地鬆了一口氣,卻還是說道:“逸陽,我是你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麼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
聽到蘇言這話,於秋萍倒是滿意的暗自點頭,兒媳婦家裡有底子確實是一件好事。
原本,於秋萍還覺得這件事雖然嚴重可也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晚上她的想法就改變了。
相明昊竟然親自趕來了T市,而且晚間的新聞也報道了這次的事件,甚至於先前買入“虎銳”股票的股民已經開始紛紛往外拋售,沒有人敢在這時候再貿貿然的買入,隨時有崩盤的危險。
“天哪!怎麼會這麼嚴重!”於秋萍驚叫道。
相逸陽和相明昊進了書房徹夜長談,寂靜的夜也染上了緊張的味道。
……
……
第二天,伊恩呆在自己的辦公室中,有點走神。
“虎銳”的事情鬧得這麼大,人盡皆知,伊恩自然也知道,她知道相逸臣出手的時間到了。
正考慮著什麼時候把手中“虎銳”的股份還給相逸臣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她也沒多想,伸手就拿起桌上的手機,習慣性的看看是誰來的電話,可當她看到螢幕上顯示的名字的時候,心立即提了起來,拿著手機的手都顫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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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白!
從相逸臣受傷,她答應相逸臣的求婚到現在,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甚至於結婚,她都沒有跟薛凌白說,婚禮自然也沒有邀請他。
她不知道薛凌白對她的執著究竟能堅持多久,但是她不想過多的刺激他,邀請他的話,她想相逸臣和薛凌白心裡都不會舒服了。
薛凌白對她的照顧很多,多到她虧欠了他很多,如果最不願意傷害誰,恐怕就是薛凌白了。
想起薛凌白,她的心甚至會隱隱的疼。
手機響了很長時間,伊恩深呼吸了三次,才將電話接起來。
接聽之後,她頓了好半晌,才有些艱澀的開口:“凌白。”
“我來T市了。”薛凌白說道,“中午見個面吧!”
正巧今天相逸臣中午沒法來找她,她便跟薛凌白在公司樓下的“一品堂”見面。
伊恩到的時候,薛凌白已經坐在了包間裡。
這麼長時間不見,他的身形顯得比以前更加瘦削,就連臉頰也瘦的讓五官變得更加分明。
從她進入房間,薛凌白便痴痴地看著她,一直到她坐到了他的對面,薛凌白的嘴角不自覺的牽動。
他強烈的剋制住自己想要輕撫她臉頰的衝動,嘴角苦澀的動了一下:“我竟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平安的人。”
伊恩喉嚨發澀,就連聲音也帶著沙啞:“對不起。”
“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薛凌白輕聲問道,“怕我搗亂嗎?”
伊恩看著他說不出話來,面對這麼一張臉,她實在說不出任何有可能傷害他的話。
“你這樣,讓我連送你點禮物的機會都沒有。”薛凌白澀然道,嘴角是笑著翹起的,可看著卻那麼哀傷。
“不必的,你不必的……”伊恩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