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會一件事,那就是賭沒錢了,就回來找自己爸爸要,而自己的爸爸都會給他。
一個惡性迴圈,最終便釀成了今天這個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
夏風輕輕吹拂過,捲起了地上的落葉……
“年欣然!”
一聲再明顯不過不悅的聲音在年欣然耳邊響起。
“啊——”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著雷冽。
她和他現在是並肩走在古鎮上,走在她最熟悉不過的地方,但她卻沒心思去回憶那些發生在這裡的事情,也沒有心思去給他介紹這裡的景色。
年欣然沒有看向她,只是低著頭,走著她的路,輕聲地喚了句,“雷冽。”
雷冽看向身旁只到他肩膀處的女人,陽光照射在她略發黃的頭髮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大半的頭髮遮住了她姣好的臉型,她這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可能逃得過他的法眼呢?
他也輕聲了一句,“嗯?”
“那個……”年欣然盯著自己的鞋頭,她腳上穿著一雙小白鞋,可是因為她昨天晚上穿了一下下的高跟鞋,她的後腳跟是磨破了層皮,現在走起路來還是會覺得痛。
見她磨蹭了半天還是沒說出話來,雷冽眉宇一蹙,聲音平靜地問道“哪個?”
“就是……”
“你腳是怎麼會是呢?”雷冽打斷了她的話,在他低頭看她都在看些什麼的時候,一眼就發現了她的異常,這丫頭平時走路是連跳帶蹦的,可是現在走路卻是一瘸一瘸的,粗心的他現在才發現。
聞言,年欣然抬頭看向男人,他的眼睛都是什麼構造,怎麼能練成火眼金睛的本事呢?
她的腳是痛,可是這與他沒有太多的關係。
年欣然搖了下頭,神色平靜的回了句,“沒事。”
“沒事?”雷冽聲音稍微提高了,那百年難得一變的冰塊臉發生了變化。
她沒有吭聲,只是點了下頭。
她和雷冽認識也不過是那幾周的事情,但他卻已經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了她很多的忙,上次夏薇的事情,這一次是舅舅的事情,她人情債是這世界上最不好還的,但她卻欠了他兩個人情。腳痛,這點兒小事她不想在麻煩他了。
見狀,雷冽便二話不說地把年欣然抱了起來……
“喂,你是怎麼呢?”
雷冽朝著懷中嚷嚷的女人深深地蹙了下眉宇,神色有點嚴苛,沒有理會她,朝著四周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張石板凳,於是便大步踏過去了……
見他不理會自己,年欣然眉頭緊鎖的眉宇也深深蹙了起來,古鎮上的人都認識她,她家因為舅舅的事弄到街坊鄰居都有意見了,好不容易平息了,沒想到雷冽卻抱著她,她不想成為眾人議論的物件。
“雷冽,你快放我下來!”
“你這麼大喊,是想把這裡人都叫過來嗎?”一聲不慍不火的聲音提醒著年欣然。
聞言,年欣然準備衝出口的話都卡在喉嚨了,一臉鬱悶。
她發現很多時候,雷冽不單止是眼睛毒辣,能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而且他的言語更是毒,他是稍說那麼一句話,她就瞬間能止住口中的話。這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個男人啊?
是的,年欣然覺得自己對他的瞭解為零,除了知道那些關於他傳大街的訊息外,她是一無所知,但在經過今天后,她知道他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的。
那他實際上是怎麼一個人呢?
答案,她是無法知曉,也不敢去問。
雷冽在石板凳上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年欣然,意外地脫下了她的鞋子,把那溫潤如玉的玉足託在手裡細細打量著。
“你……你是幹嘛呢?”年欣然目瞪口呆地看著男人,被他這麼突然的行為給驚嚇到了。
這是大庭廣眾,而且還是她的老家,他就不能稍微注意一點嗎?
眼睛毒辣的雷冽很快便發現了問題的所在,是她的腳後跟不但是紅了一大塊,還磨破皮了,甚至還冒著血絲。
雷冽粗糲的指姆動作輕柔地細細地摩擦著,緊蹙的眉宇抬起,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問道:“什麼時候弄到的?”
“小事情……”話還沒說完,年欣然的話便止住了,只因男人的眼神過於鋒利,她暗自嚥了口氣,發現男人的眸子還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便小聲地回答道:“昨晚……高跟鞋……不習慣……”
雷冽聞言後眉宇已經形成了川字眉,嗓音裡帶點兒不悅,還夾著了點沒好氣,道:“你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