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那妞。”
聞言,年欣然的臉瞬間刷白了,是一臉的驚慌和茫然。周總進來不就是看到靜?不就是看到她要逃跑嗎?
這樣……
她抬頭看向靜,卻發現的他臉上沒有絲毫起伏,反而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快速地抱著年欣然逃離。
“嘎吱”一聲,是那扇生鏽門發出的生。
周總朝那地方看去,卻發現人竟然不見了,只剩下那掉了一地的繩索——
“逃了,那妞逃了!”一聲震懾山河的嗓音在山間見迴盪著。
見狀,年欣然也知道情況不妙,心像是坐過山車般,好不容易越過了一個山丘,本以為結束了,沒想到那只是個開頭,更多的山丘還在後頭等著她。
此時此刻,她和靜躲在了一處尚算隱蔽的地方,只見靜眉宇深蹙,像是在思考著些什麼。
年欣然的心是懸著的,又不敢吭聲,甚至還停止了呼吸,生怕別人發現她人在這裡。她倒是不怕自己受傷,而是怕連累了靜。她一臉慘白地看著靜,又不敢吭聲,只能用餘光偷偷地向那人群的地方——
“那妞呢?”
“你沒見到嗎?他媽的竟我逃了!”
“你們快看這繩索!”有個人撿起地上的繩索,似乎發現了些什麼。
“繩索的口是整齊的,不是解開的,那是說……”
“是刀,一刀利索地割開了!”
“刀?怎麼可能有刀呢?”
“人,有人進來救走了她!”
“那……現在該怎麼辦?”
有人在椅子上摸了摸,然後喊道:“這椅子還熱,說明走不遠,趕緊去追!”
“他們應該還在附近。”
“工廠,一部分人搜工廠,一部分人出去給我搜!”周總髮號施令道。
……
年欣然只覺得情況不妙,他和靜一定會被發現的,那現在改怎麼辦好呢?她全身心都輸慌都是亂,不知道該如何適合,只能把目光落在還抱著她的靜身上。
靜眉宇間是蹙得更深了,思索了一會兒,輕手輕腳地放下了年欣然,眼裡是不容人置疑地肯定,低低地對年欣然說道:“你在這裡,我出去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趁機會從那裡逃出去,”靜指了指某個方向,然後繼續說道:“出去後一直往前跑兩百米,雷先生就在那裡等著你。”
“不行!”年欣然連忙搖頭,她不可能白白看著靜犧牲的。
“這是唯一的方法。”
“不,一定還有其他方法的!”
“你出去後立馬通知雷先生,他就有辦法了。”
要不是要確保她的安全,他們早就一幫人強攻進來,只是這中間避免不了槍林彈雨的場面,一旦出現了這情況,就不能保證她的安全。
“靜……”
“走!”
“我……”
“走?想都別想了!”一聲意外的聲音再一次打斷了年欣然的話,而這不是靜的聲音,而是周總。
他不知道什麼已經走了過來,也發現了他們,正好以整暇地打量著她和靜,那眼神賤賤的,讓人恨不得是挖了他眼珠子出來。
年欣然抬眼看了看靜,又看了看周總,臉上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慘白的程度,往下嚥了口口水。
這下子好了,誰也逃不了了!
靜的臉色也在瞬間拉黑了,暗自嘆了口氣。
周總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往前靠了一步,淡淡地說道:“想走?沒門!”
“你個混蛋!你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別傷及無辜!”
這麼仗義的話當然事出自年欣然的口中,雖然她是為她和靜的處境擔憂不已,可是說這話完全是本能。
“哼!”周總冷哼了一聲,而這時幾個*也圍了過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痞子之氣。
以少敵眾,這場面不禁讓年欣然回想起曾幾何時也有這麼一個人為她站到人群的最前,為她排憂解難,那就是雷冽,他很能打,能一個人打六個人,甚至更多……
雷冽,你在哪啊?
這是年欣然此時此刻的想法,她是多麼希望雷冽能出現在她面前,這樣子她就不會害怕了……
*一步一步靠前,圍成個圈把年欣然和靜逼到一塊去了。
“欣然,記住我剛才說的話嗎?”
年欣然抬起眼眸看向靜,一時間覺得他形象是高大了不少,死咬著嘴唇點了下頭,而心裡更多的是擔心。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