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格打你,我是你的父親!”
“你問我以什麼身份打你,我是你的父親!”
三句鏗鏘有力,仿若雷霆的話語,帶著強勢,宣示著他的身份,他的威嚴,不容侵犯!
“父親!”姬五月抬著眸認真的喊道,就在大家以為她要認錯的時候,她卻又突然問道:“可是,我的父親,為什麼要打我!”少女的眼中帶著迷茫,不解,柔弱,難過。“所以,其實,你不是我的父親。”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語,卻憑生了讓人落淚的衝動。
是啊,你不是我的父親嗎?為何你會打我。你不是應該寵著我,愛著我,守護著我。
那個,打我,囚禁我,利用我,逼迫我嫁人的人,真的是我的父親嗎?
不,他不是我的父親。他,在我的心底,早已經死了。
“不管你願不願,這就是不爭的事實。”姬儒風依舊冷酷而無情,斬釘截鐵的說道:“既然你身為我的女兒,大羅仙宗的玄女,就應該為宗門付出,體現你的價值。否則,沒用的廢物,不必要存在了。”
姬五月輕笑,帶著一絲冷意,緩緩道:“五歲,你就將我送出了大羅仙宗。”
“這麼多年,我生在雲闕仙宗,長在雲闕仙宗,你從來都沒有來看過我。你知道我在這裡快不快樂,生活的好不好,仙法修習的怎麼樣嗎?不,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的眼中只有利益。所有的人都分為可以利用和沒用兩種。”
“我頂著大羅仙宗玄女的名號,卻曾未享受過仙宗的一絲福利。現在卻要以我來交易,達成這場結盟。”
“親人,從來都不是守望相助,而是隨時可以為了利益割捨的貨物。你們對我如此無情,為何又能讓我用自己的一生來報答你們。”
“這場婚禮,我不願,你請自便!”姬五月說完這些話後,便不再言語。她扯下隆重華麗的鳳冠,隨手丟棄在地上。在美麗的飾品,在她眼裡,也不值一提。
姬儒風氣結,雷霆震怒,陰沉的眸子恨不得此刻就講姬五月錯骨揚灰。“你這個孽女。”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靈虛子一揮衣袖,纏住姬儒風央企的手臂,厲聲低喝道。
看看大殿上的數千底子,一臉鄙夷,厭惡,甚至不少人脫離自己站的位置,三三兩兩成群的議論著。
凌虛子沉痛的皺起眉宇,本宗的弟子都已如此,就不用想到那些來觀禮的眾人了,更是應該炸開鍋了。估計從此以後,宛若瑤池仙宮的雲闕仙宗,估計要蒙上一層汙垢,變成藏汙納垢之所了。
更何況,讓靈虛子心神搖曳的,還是姬五月的那句話。安陵容,真的回來了嗎?他最寵愛,引以為傲的弟子,真的沒有死去,要回來了嗎?想到此處,靈虛子的心底都隱隱帶著激動。
當年,上方雅臣與安陵容的關係一直很融洽。他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或許,是因為年齡越大,安陵容展現出來的天賦越加厲害,修為和地位隱隱都要動搖上方雅臣,所以他才會兵行險招,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查到事情真相的時候,令靈虛子震怒又傷悲。可是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引以為傲的弟子,難道又要親自手刃養育多年的大弟子。他下不去手啊,所以,他只能當做不知,對外宣佈,安陵出去遊歷了。
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了,他竟又能挺到安陵的訊息了。心裡隱隱激動的同時,竟迫切的希望能再見到安陵容。心中,到底是愧疚啊!
而上方雅臣震驚過後,心中卻浮現了果然如此四個字。今日姬五月的行事,與以往大有不同。清冷高貴的神女,竟然用如此慘烈的方式逼迫安陵出來,正是用心良苦啊!
想到此處,不由心中冷笑。果然,是女人啊!心中又是一縮。見到這樣的姬五月,安陵容一定會忍不住出來吧!畢竟這是他呵護如珍寶的女子,怎麼忍心任人踐踏。
姬儒風被靈虛子一個袖子甩回,找回了理智。只是心中仍是盛怒不止,並且帶著一股的無力。
仙道之人懷上孩子非常不易,所以當他夫人懷上孩子的時候,姬儒風可謂是又驚又喜。一遍為孩子準備了眾多天才地寶滋養身體,一邊緊張的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
他當初付出了多少濃烈的情感,後來便是有多恨。他沒有想到,就是這個柔軟的小東西,竟然奪去了他夫人的生命。
若是,若是沒有留下她,該有多好。她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否則她的夫人也不會離去。所以,姬儒風才會在姬五月五歲的時候將她送來雲闕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