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瞧她那嘚瑟樣,看來咱以後跟著綰綰有福了,哈哈。”
他的那輛瑪莎只能坐兩個人,不知道這短短時間,他從哪裡弄來了一輛賓利,把我們帶到一家法國餐館。我們四個以前逛街路過,好幾次都因為擔心價格太高,望而卻步了。這回花妮和曉曉點明要去那一家,我自然就從了。
吃飯的時候,曉曉顯然比開始放鬆多了,熟絡地自我介紹起來:“我是隻彈琴不談情,你對我有印象吧?”
他說:“恩,剛才看見你就已經猜到了。”
曉曉咦了一聲:“你是怎麼猜到的?”
“直覺而已。”
我咕噥了一句:“那你最初見我怎麼就沒這個直覺?”
花妮笑道:“曉曉少說兩句,把人家綰綰姑娘弄醋了,這一頓我們就得自掏腰包了。”
這飯吃得可謂是賓主盡歡,我沒想到他寥寥數語就將我宿舍三隻徹底收服,那三人吃完以後,莫吟風說要送她們回校,她們卻說要順道逛街,然後自己回去,便和我們兩個散了。
我和莫吟風去看了一場電影,吃完晚飯見時間不早,我說:“今晚是跨服的第一站,打的是二區的第一公會,不如我們走吧。”
他問:“要不要去我家,我們一起玩?”
“不了,我回學校,等等網上見就行。”
他想了想:說:“好,那我送你回去。”
他送我到宿舍門口,說是要看我上樓,可我非得讓他走了才願意上樓,他見拗不過我,便先走了。我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竟已經開始有點想念,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真諦,我這下總算是明白過來。
不覺嘆口氣,回過身來,正準備上樓,卻聽有人喊了我一聲:“綰綰。”
凌軼丞就站在不遠處,剛才我和莫吟風你儂我儂的場景,看來是盡數落在了他的眼裡。他漆黑的雙眸盯著我,我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學長,那天不告而別,真的很抱歉。”
他輕嘆一口氣:“綰綰,我們兩個認識以來,你對我說的最多的就是抱歉。我們之間,就沒有其他可能嗎?念大學的時候你只想著你的程旭哥,現在呢,又無緣無故跳出來一個莫家少董。那我呢,對你而言,是不是隻能是你的學長?”
我想了一下,決定和他解釋清楚:“他不是無緣無故跳出來的,莫吟風,就是且笑風吟。”
他愣了一愣,而後像是終於想通了一般,苦笑一聲:“原來如此,真是後悔讓解元喊你來玩這個遊戲。”
“學長……”
他揮手打斷我:“不要覺得對不起我,感情這種事本來就不是對等的,我也不希望我你對你的好成為你的負擔。”
在他的眼裡,我讀懂了哀傷,看到了無奈,這一次,我終於沒再開口喊他學長,也沒再對他說抱歉:“凌軼丞,謝謝你。”
他笑開來:“綰綰,你要記得,我一直在。”
回到宿舍,曉曉說:“綰綰,你可算來了,今天跨服第一戰,快點上線吧。”
我上線沒多久,莫吟風也上線了,最先在幫裡喊他的是冷乄無雙,他說:“老大,還以為你被愛衝昏了頭,不來遊戲了呢。還有一個小時就開打了,大家都上yy,我把事先和幾位長老一起討論好的戰術說給你們聽。”
冷乄無雙噼裡啪啦說了一堆,最後說到了重點:“和以前一樣,花想容開組負責奪旗,丘位元你和馬丁入隊做掩護。”奪旗隊的隊長必須事先在城戰英雄榜上登記為旗手,雖然對方看不到登記資訊,不過城戰一旦開始,就不能再更改。
待他全部說完,大家都甚為滿意,我聽到了那個熟悉好聽的聲音從耳機那頭傳來:“我以前去二區看過,也接觸過傷城無淚這個公會,他們的管理很嚴謹,而且會里很團結,所以事前他們一定會有準備,看過我們的城戰錄影。
“以前城戰的時候除了攻城還要守城,但是今天我們是客場,我們的主要目標就是到奪下天啟,而他們只負責守城,比我們輕鬆了不少,花想容是我們幫裡的精英旗手,傷城無淚絕對會找人死死盯緊她們,所以出其不意才是制勝關鍵。”
有人插嘴問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換下容容,找別人替?”
“不是,花想容不能換,她們隊必須和以前一樣,從開戰起就表現出一副對旗幟虎視眈眈志在必奪之心,當他們把重心全部放在花想容那裡的時候,另外一隊須且戰且進,達到一種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效果。”
待他說完,眾人皆感慨:“不愧老大,高,實在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