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點,看過來了。”校友B見明月又轉過頭去,這才接著說,“真有勇氣,我看了校草三年都不敢和他說話。”
明月低頭內心吐槽:老孃看了十二年了,才敢扒他褲子。不對,我真不是故意扒的。
“校草腿好白,好後悔沒拿手機拍照啊!”
明月繼續吐槽:當然白啊,我也好後悔啊。
“對呀對呀,隔太遠,都沒看清。感覺校草不像臭男人滿腿毛啊!”
明月真想對她們大吼一聲:沒毛,倍亮!
於是在詭異的公交車上,明月同學一直在自言自語地內心吐槽,感覺腦洞越開越大了。
好不容易到了學校,在各色人馬的強勢圍觀下,默默地到了教室。
她知道,考驗剛開始啊。
“明月!你來啦!”
明月一頭黑線,伴隨著二缺好友一聲吼,全班,不,是周圍幾個班的視線都轉過來了。
“沒關係沒關係,明月,我們知道你是無意的。”
“嗯,醞釀好多年了。”
“……”
明月說完就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自己的腦回路好像接到老媽的頻道了,嗷,我說了什麼,好想捂臉。
剛巧經過樓梯的秦銳,踉蹌了一下,沉默地看了眼樓梯口隔壁的教室門口。
“呵呵,那啥,明月你太可愛了。”沈白扯了兀自悔恨的某女一把,“不過就是露個腿……”
“沒毛倍亮……”話還沒說完,明月脫口而出。
“……”
世界再次寧靜了,明月感覺被公交撞了一下腰,膝蓋又中了一箭的即視感怎麼破。
“噗,哈哈哈哈……”
沉寂一瞬,人群驀地爆發一陣大笑,明月同學捂臉遁走。
秦銳似乎早有準備,這次沒有停頓,繼續平穩地爬樓梯。只是中途微微託了託下巴,似乎自己錯過了什麼。那個印象中,躲在角落探頭探腦的女孩,似乎也在某天長大了,或者說,完全長歪了……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一直以來都知道有那麼個人存在,但是好像突然之間兩條平行線被打破了一般,莫名有了交集。
昏昏糊糊地過了大半個早上,身為語文課代表的明月,戰戰兢兢地去辦公室領新印出來的練習卷。
“秦銳這次又是第一,這小子成績很穩啊,按這趨勢,去H大還是很有可能的啊。”
“對呀,成績好,長得好,也難怪現在的小女孩撲上去啊!”
呃,明月囧了又囧,該不該進去呢。話說H大好像在鄰省啊。
“杵著當門神?”
身後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明月立刻讓開,站到旁邊,收息立正站好,一氣呵成。
“呵。”秦銳輕笑了一聲,敲了敲門,喊了聲“報告”便進了辦公室。
明月撓了撓頭,剛才好像聽見男神笑了?不管了不管了,能和男神呼吸同一間空氣,趕緊進去先。
原本正聊得歡的老師們,立刻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樣。待看到隨後跟進來的明月,不知為何又莫名笑了起來。
明月沒心思注意這些,她的一顆心都撲倒正和高三段長說話的男神身上了。
“明月,你都數了三遍了怎麼還數錯?”曹老師無語地敲了敲桌面,“再有一年就高考了,你也趕緊收收心,學業為重……”
“數、數完了!”眼見滅絕師太又要開啟嘮叨功,明月立刻繳械投降。
男神再見,躲在角落叨叨什麼的,完全聽不到啊。老孃要撤了。
她走之前還特地瞄了眼角落,沒想到秦銳似有所感,突然轉過頭來。
被抓包了!明月立刻紅著臉轉頭狂奔,沒注意到身後人微微勾起的嘴角。
“秦銳,你有沒聽到我說啊?”
“聽到了,黃老師。”秦銳轉過頭,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關於報考的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好不容易捱到放學,血槽早空了的明月同學,拖著新發下來的一堆卷子蹣跚回家。
從高三開始,學校便規定了週六正式上課,原本的週末也只剩下一天。到了下學期更是誇張,週日早上還必須到學校自習。想想沒多久她也要過這種日子,手裡的卷子更加沉重了。簡直暗無天日,慘絕人寰啊。
“碰!”
“靠,自摸自摸,讓老孃摸金啊摸金!”
這個聲音,明月瞬間原地滿血復活。這不是秦男神的母上大人麼?
身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