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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人害他,或許不單單想害他一人,以安慶王之事將殿下引出戒備森嚴的王都,在東洲或者半途劫持殿下也有可能。此時到底是誰所為,陛下與微臣有過諸多猜測,最大的可能是藍相一黨。”

我眼皮子一跳,“藍照兒……殿下和太子妃一起去的東洲,如果是太子妃……”

太傅點點頭,道:“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纓夫人行事前定要多思量,謹慎為上。”

我點點頭,將令牌放進懷中,辭了太傅,悄聲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金老先生啊,借了你一個故事不好意思啊,陸纓她確實講不好啊,表怪她啊。。。

☆、二出平京

我已十九歲,從趙府滅門開始,死亡二字從未遠離我,但那時年幼,只知心中有恨,卻不知該恨什麼,表面看是定野王的錯,可現在方知曉,很多事情不能以偏概全,一錘定音,重重的因促成了種種的果,到最後,悲劇也許是很多個人造成的,仇恨二字倒顯得過於簡單。

曾經我將阿爹的死歸咎於藍相一黨,成帝又說是他的錯,是他想借阿爹打壓藍相,權利爭鬥、戰場廝殺讓阿爹失了性命,如今成帝的性命也危在旦夕,我無從歸咎於成帝,為了他的天下,他所付出的代價比起我來,只多不少。且他終究是阿爹誓死效忠的皇帝,他要我做的事,我還是會去做,更遑論,一切其中還有蒼宇。

我一路心緒不寧,卻快馬加鞭,很快到達東洲地界。

東洲四季氣候溫和,風光秀麗,蒼喬王都裡許多望族都喜愛來此處修建山莊別墅,是休息療養的勝地。正值二月,春意萌生,本是風光開始大勝之時,但安慶王的突然死亡,卻似去而復返的北風席捲著這片土地,草木肅靜,不見豔陽,人們的臉上隱隱有哀慼之色。

在到安慶王府之前,已有暗衛探查清楚,蒼宇辦完他兄長的葬禮之後,整日忙於查案,王府中幾乎見不到他的身影。因安慶王溺於沐音湖中,想來為了查案,蒼宇應是宿在沐音湖畔的東宅之內,但他早已命人封鎖了沐音湖,我若不亮出他妃子的身份必是進不去,但倘若輕易亮了身份,又會引人注目,尤其非常時刻,若真有藍相一黨盯著太子,很容易壞事。

思來想去,我倒是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在守衛森嚴的沐音湖畔,以提供安慶王一案重要證據為由求見太子殿下,那些護衛態度相當認真,盤問了一番後,經過一層一層上報,終於領我進了沐音湖畔的東宅。

但我見到的卻並不是蒼宇。

“怎麼是你?”藍照兒坐在正廳的主位上,秀眉緊鎖,目光透亮看著我。

我傲然瞥了她一眼,反問道:“怎麼不能是我?”

“放肆!”她站起身來,衝我喝了一聲。

此番我是以一個思念丈夫的妒婦身份而來,自然也要拿捏出為愛瘋狂的醋勁兒來。於是挺直了胸背,提高了嗓音,道:“太子妃莫非已經忘了,如今我這個纓夫人,位份不低你絲毫,何來放肆之說?”

她抿了抿朱唇,似是緩了緩心中的不忿,過了一會兒方道:“纓夫人當真是找到與安慶王一案有關的重要證據?”

我肯定點頭:“當然。”

“那,是什麼證據?”

“太子殿下查的案子,我為何要將那麼重要的證據交給你?”

她哼笑了一聲,道:“那勞煩纓夫人說說,安慶王究竟是不是溺死的?”

“我只提供目擊的證據,對於結論,一概不管,那是殿下的事情。”

她冷冷笑出聲來,額上的傷疤依然可怖:“陸纓,殿下現在誰都不想見,你覺得透過撒這樣的謊去見他,他會怎樣?”

“你!”我立即作出一番被她識破後十分惱怒的模樣,耍賴道,“既然是你來見我,想必殿下還不知道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我倒是一點都不記得我有什麼證據的事情了,我只知道,我陸纓要見太子殿下。”

她悠悠理了理自己的袍袖,坐下來,“纓夫人,殿下只帶我一人來東洲,分明是不想見你,你依然這樣追過來,難道真的不知道什麼是臉面?”

我心中頓時激憤起來,話到嘴邊終是忍了忍,回道:“嗬,你到今時今日才知我是這般沒臉沒皮的人嗎?看來當初我鬧洞房,倒是做得不夠轟動了。”

“纓夫人,不管你今日說什麼,都是見不到殿下的。”

“你憑什麼?”

她看著我輕輕一笑:“憑什麼?憑他不想見你……來人,將她帶出去,關起來。”

“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