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福伯跑一趟去給沐雨看看病,讓福伯開些藥好好調理一下身子。”他想把皇位交給他,他的子嗣必須早些培養。
“是,父皇!”
王府
“王妃!王妃,你快出來皇上讓宮中的御醫來給你看病,你快去換件衣服,不然呆會王爺看你這樣會責怪奴婢的!”雲香正不挺的催促著正在低頭在地裡翻草的沐雨。
話說這東方澈人還不錯,好在給她安排了一個比較大的院子。沐雨每天被雲香盯著出不去,乾脆讓人在院裡給她開坑了快地,讓她種花種菜的,感覺還不錯。她每天無聊時就來拔拔草澆澆花,小日子過得不錯。
不過皇上為什麼突然讓御醫來給她看病,她的身體不是一直棒棒噠吃嘛嘛香麼!“看什麼病,我沒生什麼病啊?”看著焦急等待的雲香沐雨好奇的問道。
“哎呀!王妃你就不要問了,快去換衣服!”雲香催促著。
“不用麻煩換了,老奴這就王妃把把脈!”看著在地裡頂著太陽拔草的沐雨,東方澈身後的福伯笑著說道。他是一個農家人,看著沐雨拔草的樣子滿心欣慰,在農家人的眼睛裡莊稼就是他們的孩子。每一顆農苗都是要細心呵護的。看到這樣的沐雨,福伯心中不自覺的多了幾分好感。
沐雨看著東方澈身後和藹可親的老人笑了笑道“你是來給我看病的御醫嗎?謝謝你啊!不過我沒有病,麻煩你白跑一趟了!”原本以為御醫應該是一個和東方嚴一個年紀的中年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花甲老人。
一直看著沐雨的東方澈開口道“福伯如今既然已經來了,就隨便把把脈,也不要枉費了父皇的一片心意。”他是有多久沒有來過她的院落了,這院落倒是被她打理得頗了韻味。看著她捲起的衣袖露出如玉般白暫的手臂被太陽曬得染上了朵朵紅印,白暫的小臉通紅、鞋底粘了少許的泥土,煞是可愛。
既然東方澈這樣說,沐雨也不好再拒絕。幾人來到涼亭裡,雲香端了些茶水和糕點放在圓桌上。沐雨將手伸到桌上,對著福伯叫道“爺爺你幫我把把脈吧!不過我覺得自己是沒有什麼病的,你看我吃嘛嘛香的,怎麼會有病呢!”說著還將桌上糕點塞一塊在嘴裡。
福伯被一口一個也爺叫得開心極了,福伯本是一界山農,無家無親人的。後來隨東方嚴進了宮一心研究醫書,無心娶妻,如今老了無兒無女的。被她這樣叫自然心裡開心。
坐一旁看著診脈的沐雨、東方澈靜靜地看著她。她對誰都會笑臉相迎,只是為什麼唯獨他,她總是冷冰冰的。一雙冷眸深不見底!
看著眉頭越奏越緊的福伯,東方澈忍不住問道“福伯,她是何病?”沐雨一直帶在府裡由雲香照顧,不可能生病他會不知道。他答應父皇讓福伯來診脈只是隨便想給她檢查下身體,更重要的是他想借這個理由來看看她。如今看福伯的樣子實在讓他擔心。
福伯收回手看著沐雨問道“王妃之前可是被人下過毒?”沐雨的脈像看似正常,但卻又不正常。他剛開始診脈並未發現異常,只是細細診脈發現,她的脈像極其奇怪,像是中了毒又像是其他。
沐雨吃驚,驚歎老人的醫術精湛,剛來道這個時空的時候,她確實發現自己中了毒,但因為毒性一直未發作,她猜測可能是毒性已經在她來這以前就發作,所以真正的沐雨才會死去。後來她一直暗中找解藥,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毒在她體內慢慢的變得時而有,時而無的!時間久了,她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看著福伯點頭道“父王未回京時我曾經的確中過毒,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毒沒有發作,後來我也就沒有管了。”感覺到身邊的溫度降低,沐雨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東方澈,這冰塊每次發飆的時候周圍溫度就不正常。這次她也沒有惹他啊!
福伯問道“王妃可知道自己中的是何種毒?”他雖然查出了她體內的毒素,但依舊不知道是何種毒。想了想又問沐雨“王妃可知道這下毒之人是誰?”要知道了下毒之人,解毒自然就輕鬆了。
沐雨知道他的意思,但考慮到現在不合適把沐晴兄妹的事說出去,搖頭道“不知道,我連自己中毒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誰下的藥!”
“福伯可有辦法清楚她體內的毒素?”東方澈看著眉頭緊索的福伯問道。如果不是父皇讓福伯來診脈,她日後萬一毒發……光想想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被掏空了一樣。
福伯看著東方澈擔心的一樣,心下一動。六皇子可是對這女子動心了,不若平時少言寡語的六皇子也會緊張了。頓了頓道“老奴無能,只診出王妃中了毒卻診不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