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話多,要不然他就得親眼看著駱宇受害了。
洛羽救過他那麼多次,這次救了他,倍覺欣慰和激奮。
揹著駱宇儘量快走,輕輕放進車裡,掏出他的手機,一邊開車去醫院,一邊給保險公司和駱宇父母分別打了電話。
到了醫院,駱宇已經有些要醒過來的跡象,簫古等他被醫生安排進了病房,在他睜眼之前,走了。
囑託過醫生,留下了錢,額頭縫針之後留下的疤痕得去了,腿上的傷口一定也會留肉芽,一併去了。
想想沒什麼遺漏的,簫古坐進車裡,捶捶痠痛的大腿,放下車座,打算就在車裡湊合一宿。
作者有話要說:
☆、自動上門
看到駱宇的父母平靜的拎著空保溫杯交接班,簫古笑笑,看來,沒有大礙,車禍沒有留下後遺症。
後面的幾天,估計是要一個人待著了。
回到古玉小區,簫古一頭就扎進公務裡。不然,太想去看看了,可是,醫院不好隱蔽,被發現就不好了。
上次的警局事件還是能讓他收斂的。
大俠捧著報紙,翹著二郎腿,眼睛不定時的瞟瞟認真閱覽檔案的簫古。
“這有個新聞,真讓人感慨啊!”聲音高高的說道。
“什麼新聞?”向葵立馬接上。
“不會又是什麼愛恨情仇,痴女遇上人渣的新聞吧?”毛毛高聲附和。
“你猜對了,是說一個女的哈,喜歡上了一個有點錢的,也不管他的人品,最後啊,鬧崩了,女的拿把刀就去要說法了。”大俠保持著端坐姿態,眼睛朝簫古那邊斜著看,看的眼珠疼。
沉默了半晌,毛毛朝大家使了個眼色。
率先高聲說:“這種悲劇的根源就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天涯何處無芳草,何況是棵爛野草。”
“就是,就是,要懂得愛惜自己,不把感情浪費在渣滓身上,除了助長渣滓的囂張氣焰,真的是沒好處。”向葵接上,深沉的說。
“我看就是一時頭昏,沒看見那人的真面目,到最後還不是自己倒黴。”大俠字字重音的說。
簫古覺得要是再不吱聲,就沒完沒了了。
抬頭,一個個掃視過去,幾個人登時擺出看天,看地的造型。
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吧,你們知道什麼了。”
別告訴他,這一通意有所指,含沙射影的大聲疾呼,和他沒半毛錢關係。
幾個人一致將目光投向毛毛。目前只有他能在老大的怒火下全身而退。
“直說了吧,你是不是喜歡一個叫駱宇的人渣?”毛毛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簫古問。
有那麼一瞬,簫古縮了縮脖子,偷窺被發現了?草!
毛毛看著他,加了一句,“沒錯,我們知道你偷窺人家。”
簫古又加了一句臥槽。
“誰說我喜歡?你們敢跟蹤我,吃了肥膽了!”簫古試圖轉移話題,假模假式的梗著脖子叫囂。
“好,就算我們跟蹤你,你想怎麼罰都成,現在可以回答那個問題了麼?作為我們的頂頭上司,我們有權利知道您的動態。”毛毛說話總是一針見血,不留後路,先認錯,後質問,把簫古堵得死死的。
“誰說我喜歡!”簫古的聲音再度拔高。
毛毛嗤笑,“那你倒說說,在那看了人家那麼長時間,是要幹什麼?難道研究人種分佈?人口普查?你要說的出口,你就說。”
簫古囁嚅著,頓了一會兒,把頭一昂,“我就是看看,沒打算讓他知道。”說實話就是有說服力。
幾個人從簫古的神情上讀出了他的認真。
遂,大受刺激。
大紅結束酒店的日常工作,還要接待三個垂頭搭腦的大男人。
聽他們說了來龍去脈,大紅身為女人倒是說了讓幾個男人心中一亮的說辭:“他這是要暗戀的意思啊,真是可憐。默默地在背後看著就好,感覺忒憂傷。”
“啊?這樣子麼?我還以為他不到南牆不回頭,死不承認忽悠我們呢。老大還真是個情種。高娃走了,好不容易看上一個,還是個不靠譜的。”大俠多愁善感的連連嘆氣。
向葵幽怨的看一眼大紅,“是呀,單相思不好過啊。我們得幫幫他。”
毛毛否決了這個想法,“這種事,冷暖自知,我們幫不了,只要保證老大不受無謂的傷害就成,就別添亂了,你沒看到,他知道我們跟蹤他,氣的那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