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你那*之軀!”我邊說邊用一支菸砸了過去。
“好吧!你坐穩了,別震著!”丁風環顧了下我們三個,最後還是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一字一字的說,
“……黃……雯……!”
“黃雯?”我心裡果然如丁風說的猛然一震,卻滿臉若無其事,“我以為誰呢!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這麼大個酒店,吃飯遇到個把熟人不太正常不過?”
“就是!你至於這麼激動嗎?”小棟說。
“激動?我要激動也是替菸頭激動哦!菸頭,遇到她不奇怪,關鍵是她旁邊是什麼人!”丁風說。
“什麼人?”我的動作突然停滯住,盯著丁風問。
“一個香港老頭,看樣子挺親密的!”
“操!告訴我這個幹什麼啊?”我莫名的生氣道。
“呵,急了?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丁風呵呵笑起來。
“要是這是在廁所裡我真想掏起一把屎塞進你嘴裡!”我冷笑了兩聲,然後給自己的酒杯倒滿了酒,對著小棟和成鋼說,“不管這鳥人,我們兄弟接著喝!”
我們三人一起幹掉了一杯,把丁風晾在了一邊。丁風見我們似乎是真對那個話題沒興趣,只好悻悻的給自己也倒滿了一杯酒並一口乾掉。
“把車賣了,你下一步有什麼打算?”我問小棟。
“從頭再來吧!經驗和關係都有了,做什麼事情都簡單!”
“要不你好好做下群發的生意?我把我的股份全部給你!”我說。
“心意我領了,不過沒必要!現在群發的生意很穩定,胡陽他足可以應付。”
“對了,你們那群發生意現在怎麼樣啊?一月能賺多少?”成鋼問。
“呵呵,群發業務倒是越來越好,全部換成了16口的機器了,不過現在管的嚴一些,利潤比以前低了,但一個月怎麼樣都能幫我和菸頭賺個三兩萬吧。”
“厲害!我們這種打工的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啊!都TM說,打工的工字出頭了就成了土字,是不是打工出頭之日就是入土之時啊!”成鋼感傷的說。
“呵呵,有機會你還是自己出來做吧!總比打工要強!”我說。
而讓人心痛的是,一年之後成鋼用他的離開驗證了他這一天酒後的感慨,當他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春天倒在了明亮絢爛的深南大道上,他眼前是否閃過了他曾無數次想像過的美麗未來?他是否會想起曾有那麼一天對著兄弟們一語成讖的感慨?
“鋼頭,其實出來自己做也不一定好!我有時候也挺羨慕你的,雖然身體上累一點,但是精神上輕鬆一點!”小棟說。
“羨慕我?羨慕我每天早出晚歸的為幾千塊拼命?”
“呵呵,其實我們都一樣!我們四個人,誰何嘗不是一直在疲於奔命?”丁風說。
“不說這個了,太沉重了,不管怎麼說,這條路是我們自己選擇的!不管是被逼還是自願,但是既然選擇了,你就得好好的走,走出個樣來!”小棟說。
“是的!男人總不就為這點尊嚴活著!沒有人會在意你的自尊,所以你得做出點成績來,然後才有機會強調自己的感受!努力吧各位兄弟!”我長嘆了一口氣,然後把一杯酒喝了個底朝天!
但是這個沉重的終究還是影響到了大家的心情。
我們四個突然沉默起來。
“菸頭,真的不想過去和黃姐打個招呼嗎?”半分鐘後小棟突然問。
127,久違的黃姐
“沒必要,何況人家也不一定方便!”
“走吧!我陪你去,不去打個招呼連我心裡都悶的慌!何況你!”小棟邊說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上去醉意已濃。
“我勸菸頭你別去,看到她和那老男人在一起的膩歪樣,你非吐血不可!”丁風說。
“就因為這個哥幾個才更要去啊!咱得弄清楚她到底是在強顏歡笑還是在偷偷投懷送抱啊?”
“走啊!”我不等小棟的話說完,噌的站了起來,嚇了小棟一跳。我拿起椅背上的衣服,轉身就走,小棟在後面叫,菸頭你等等我啊鋼頭丁風你們就坐這守著桌子吧……
我雄姿英發英氣逼人的穿行在酒店的大廳,邊穿著外套邊尋找著黃姐和那個老男人的蹤跡,我努力控制自己頭重腳輕的身體,儘量走出發哥的範兒出來。我甚至感覺到有幾個服務員小妹偷偷捂著嘴看著我媚笑,是的!我需要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我雙頰滾燙,更讓我堅信自己的冷酷與強大!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