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我經常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是不是在每個男孩子心中都潛伏著一個好鬥的惡魔?這惡魔原本是睡著的,但有的孩子能更輕易的喚醒他們。
我們跑到彩虹新都樓底下的時候,那有很大一個風口,流著汗的身體被海風那麼一吹,我突然打了一個激靈,我停了下來,點了一支菸,給丁風也點上,他有點奇怪我的舉動,喘著氣說,“怎麼了?”
“你先把傢伙扔了吧!”我盯著丁風手中的凳腿兒說。
“怎麼啊你?你怕啊?”丁風有點著急。
“我怕?我什麼怕過?以前哪次打架我不是衝第一個?哪次下手我不是最狠!”我下意識的瞄了瞄左上臂上的傷疤,那是在大三的時候,在和機電系的一次群毆中留下的,被一個河南小子砍了一刀,幸好閃的快,要不然那一刀會砍在我脖子上,那樣的話我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現在。那一刀最終落在了我的上臂上,縫了16針,我記得很清楚,林芳陪我到醫院逢針的時候,她哭的淚如泉湧,我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笑著說,哭什麼啊?我又不會死!
林芳抓住我的手哽咽著說,安安,以後再也不要打架了好不好?剛才看你流那麼多血,我真的怕你會死掉!
我有點感動,說,“傻啊,我功夫好著呢!這次是意外!”
“算我求你了,以後再也不要打了!我要你現在發誓!”林芳不依不饒。
“好了好了,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打架惹事讓老婆傷心了!”我說。
林芳破啼為笑,說你記住發誓了啊!然後心疼的看著醫生用那彎彎的針青色的線在我的傷口上來回逢著。
丁風還是把凳腿兒緊緊抓在手裡,我說,
“讓你扔你就扔了吧!真打起來這東西也沒什麼用!“
“小棟可是在被別人欺負著呢!”丁風的眼神就象不認識我一樣。
“扔了吧!是什麼問題還不知道呢!有問題我來解決!”我堅定的說。
丁風嘆了口氣,把凳腿兒狠狠的丟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們到了天橋,發現小棟和一男的正對峙著。那男的大概1米8左右,比小棟高了一個頭。真打起來,小棟估計佔不了什麼便宜。不過看樣子,兩人還沒真正動手。
我走了過去,拍拍小棟,說,“怎麼了啊?生這麼大氣,跟誰啊?”
“操,你們才來啊!”小棟罵到。
原來是這樣的,很小的一點事情,小棟今天去擺攤遲了點,位置就被一女孩佔了。小棟讓那女孩讓開,結果那女孩不讓,還叫了這個1米8的大漢來壓鎮。
聽了後我笑了笑,我對小棟說,
“就這點事兒?我TM還以為你被人*了呢!”
丁風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那個搶小棟地盤的女孩和1米8的大漢也憋不住笑了起來。
我看氣氛有點緩和,就對著那女孩說,美女,這就是你不對了,搶了人家地盤不說,還叫來一大漢,擺明了就是欺負我這兄弟老實嘛!
“他可不老實,他要掀我攤呢!”美女說。
“操,我就要掀你攤怎麼了!”小棟估計是看我們人多說話開始衝了起來。
“來,給你掀!你試看看!”1米8大漢發話了。
“別別別!”我按奈住小棟,又對那漢子說,“你不要火上澆油了,要真搞起來我這兄弟絕不會怕你!”
我讓小棟冷靜會,讓丁風幫小棟把攤擺起來,旁邊還有一塊空地,做生意要緊。
我對那女孩子說,
“在深圳大家都不容易,有點辦法都不會天天跑這擺攤了,這麼熱的天,這麼辛苦,天天搞到半夜12點,還得提放城管,特別是你這樣的美女!”
“那是!”女孩說。
“都這麼辛苦了還自己給自己找氣生。值嗎?你就往旁邊挪一挪又怕什麼呢?”我說。
“我又不知道這裡是他以前擺的!”女孩的口氣軟了下來。
“我這兄弟一般不跟美女計較的,今天估計是你太那個了!”我抽了支菸給那大漢,接著說,“旁邊不是還有空地嗎?你們以後就在一起擺,不要為這些事鬧彆扭了,以後和和諧諧的,不是蠻好嗎?何況你們以後就是奮鬥在天橋上的同事了!”
那女孩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她彎下腰把自己的攤往旁邊挪了挪,說,“我也不想搞成這樣的!”
我笑了起來,說,“這樣不是蠻好嘛?小棟你把攤挪過來,以後有個美女做鄰居了呵呵,保證你以後不覺的時間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