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城市管理費150元,總計收入2550元。
小棟決定請我們兄弟一起吃個飯,在熬了28天后小棟也終於不用再晝伏夜出了,我們在“湘水居”開了個包房,自己帶了三瓶老家的白雲邊酒,點了些大魚大肉,在那個只有我們兄弟四人的包廂了開始了我們在深圳的第一次醉酒!
小棟給我們把酒都滿上,然後他舉起酒杯說,哥幾個,咱們來深圳也一個多月了,累啊,仔細一想,居然TM的都一個多月沒喝醉過了,來來來,今天咱們來個不醉不休!
我們齊聲附和,喝喝喝,不醉不休!
酒就這樣一杯一杯被我們灌下去,火在我們心底燃燒起來,我們很氣憤今天的酒為什麼不能把我們一把灌醉。我們都是失意的人兒,失意的人兒不是醉的快嗎?
一圈酒後丁風站了起來,說,“兄弟們啊,我得敬大家一個,到深圳一個多月了,你們都開始養活自己了,我還混著,真TM沒用啊!我罰自己三杯!”他拿起酒杯連幹三杯,辣的他眼淚都出來了。
小棟拍拍丁風的肩,安慰他說,“兄弟,別急,別和我們一樣飢不擇食慌不擇路,你得找條正確的道兒走下去,沒錢用了,咱們兄弟三個供著你!”
成鋼也說,“是的是的!兄弟挺你!一定要找個有前途的工作,別弄的跟我似的,起的比雞早睡的比貓晚,待遇比民工還慘!“
除了成鋼,我們又回到了剛到深圳的那會,明天對我們來說除了未知還是未知!
我已經差不多了,撐著桌子站著,舉著酒杯說,“來,為我們九死一生的理想幹一杯!”
“媽的,逼的我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