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他們的頭!”小棟說。
“呵呵,這光頭叫黑仔,也不是什麼頭,就一小混混,他們是江西幫的,現在在崗廈收保護費的也就是他們。”
“哦,還真有收保護費的啊!?”小棟問。
“當然,以前是湖北人收,後來他們被派出所趕走了,據說跑百石洲大沖那邊去了!湖北人 走了後,江西幫就起來了。”
“有不交的嗎?”
“有啊,有人不信這個邪,結果要不是店被砸就是人被砍,所以我估計現在全崗廈沒有誰不交了!不過象你這樣的收2000的還真不多!大家都是小本生意,江西幫也不會把事情做的太絕,所以一般也就收個500到1000,就我這餐館吧,每月也才600塊。對了,你做什麼生意的?”餐館老闆果然話夠多。
“我做報亭的,生意不好做!賺不了錢。”小棟說。
“做報亭不是挺賺的嗎?”老闆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小棟。
“哪有什麼賺,報紙雜誌什麼的利潤都擺在那裡!”
“你們報亭就只做報紙雜誌嗎?”
“還帶著賣點飲料什麼的!”小棟說。
“小兄弟,你剛做這個生意吧?”老闆問。
“是啊!剛做了幾個月。”
“難怪你沒做那些賺錢的專案呢!呵呵!”老闆笑著說。
“報亭還有什麼賺錢的業務?”小棟很好奇的問。
“這個你還不知道啊,現在的報亭都是靠做六合彩賺錢的!”
“就是賣碼報嗎?那也賺不了什麼啊!”
“賣碼報?哈哈,我告訴你吧!現在做報亭的,都沒有靠賣報紙賺錢的!大部分都是六合彩的地下大小莊家在做!用報亭掩人耳目!”老闆看周圍沒什麼人,於是偷偷的對小棟笑聲的說。
“哦!”小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看來,江西幫真的盯上報亭了。而2000的管理費,只不過是個藉口,他們想要的也許並不只是這2000塊,而是整個報亭了!
出了餐館,小棟抽著煙走在崗廈喧鬧的街上,他的沉悶讓我們想起幾個月前我和丁風在崗廈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