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歌舞昇平。
北京路,沙市的繁華心臟!
我們順著街逛著,黃姐居然專門帶著我逛男裝區,最後在一家真維絲店幫我挑了一件厚厚的毛衣。就象姐姐給弟弟買衣服一樣,黃姐看著我試穿著新毛衣的樣子,很開心的笑了!
“還沒看過你穿毛衣的樣子呢,穿起來還真斯文,不錯!”
我呵呵笑著,長這麼大居然第一次發現一件毛衣可以讓人如此的溫暖,從外到裡的溫暖。我開心的想去買單,卻被黃姐一把攔住,
“幹什麼啊?我送你的!”她生氣的說。
“別黃姐,我有錢!”我尷尬的說。
“得了吧!你再挑挑外套,看有沒喜歡的!”黃姐突然又拍拍自己的頭,“哦,差點忘記了,你現在上班了,這裡的衣服不適合你了!等下姐帶你去挑件可以上班穿的衣服!”然後她 匆匆拿出自己的錢包,到收銀臺去買了單,然後看著尷尬的我說,
“別楞在這裡了!毛衣就穿著,咱們換一家吧!”
雖然我一再推遲,但最後黃姐仍然堅持給我買了一件皮衣,那是一個很讓我心疼的價錢,我甚至尷尬的想到,如果讓我自己出錢,我把卡刷了後就連回深圳的路費都沒有了!
看者煥然一新的我,黃姐很高興,她前前後後的打量我說,
“帥,帥,帥!就這模樣,沒哪個女孩子不心動的!連我這老女人都想多看兩眼!”
“黃姐,千萬別老說老這個字,因為這真的會讓你變老的!”我認真的說。
“本來就老了嘛!我自己清楚的很!”黃姐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如少女般可愛!“好了好了,第一件事情辦完了,得辦下一件事情了!”
“什麼事?”
“陪我去章華寺拜拜吧!”黃姐說。
我們打車到章華寺時,章華寺已經剛剛關門不接待遊客了,黃姐顯然很失望,她對著寺廟的大門雙手作揖拜了拜,嘴中喃喃說著什麼。
“都怪我,買什麼衣服,要不然我們還可以進去拜拜!”我內疚的說。
“小言,與你沒關係,也許是我今天與佛無緣,明天早上我再過來!”
“明天我可就不能陪你了哦!我買了明天回深圳的火車票,我上午得趕到武漢去。”
“恩,你早點回去吧!我估計也就這兩天回去!”
正失望的準備離開時,黃姐突然象發現了什麼,她拉起我的手就往馬路對面走,最後她停在了一個老頭面前。
這是個街頭算命的盲人。
“師傅,可以抽籤嗎?“黃姐在老頭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可以的,問事業,婚姻還是子嗣啊?”這個因為長期展轉街頭而被太陽曬的漆黑的老頭因為生意上門高興的問。
“婚姻吧!”黃姐說。
“恩!”老頭晃頭晃腦的搖起手重的卦筒,在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後,把卦筒伸向黃姐,“抽一支吧!”
黃姐很虔誠的搓了搓手,用用拇指和食指夾出一支滿是油汙的籤來。
老頭把籤捏在手裡摸了摸,然後說道,
“心慼慼,口啾啾,一番思慮一番憂,說了休時還不休!”
“什麼意思呢?”黃姐姐問。
“此乃中下之籤,卦象可不大好啊!”
“麻煩你直接說吧,沒關係的!”
“恩……從卦象上看你是在問你和他到底合不合,他會不會拋棄你或者你會不會離開他,不過人世間只紛紛雜雜,往往是牽一髮而動全身,休時又不休,欲罷不能,優柔寡斷。從卦象上看,和他分開是件很難的事情,不過在一起又讓你時而悲悲慼慼,時而長吁短嘆,時而啾啾自語……”
靠,這老頭文采還真挺好,真敢往上整詞兒!
我呵呵笑著打斷他的話說“師傅,我姐姐還沒結婚呢!哪有什麼分不分的道理!”
“別鬧!”黃姐瞪了我一眼,又對老頭說,“師傅,有什麼可以解嗎?”
“所謂的解都是自我安慰,不過小姐可以聽我一句,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弄清楚所謂此消彼長,就能渡盡劫波啊!”
“恩,我知道了!謝謝師傅!”黃姐又拉著我對老頭說,“我弟弟也抽一個!”
“可以可以,敢問先生問什麼啊?”
“事業吧!”黃姐的認真讓我不敢放肆,我正經的說道。
又是一陣乒乒乓乓後,我拈出一支籤來遞給老頭。
“不錯不錯,此乃上上籤,春